蘇錦夏自然是樂得歡喜! 她本就不在意什麼郡主府,畢竟能得到郡主的位份於她而言已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更何況如今又得了一套宅子。 皇帝重新御賜了匾額,原來的“蘇宅”被摘下,赫然換成了“郡主府”三個大字。 青蓮瞧著幾乎老淚縱橫,“嗚嗚嗚,小姐如今成了郡主,終於不用再被人欺負了……” 蘇錦夏瞧著她那不值錢的眼淚,當即道:“你家小姐我何時讓人欺負過?” 哦,她忘了,曾經原主確實被那家人欺負得不輕。 不過她既然來了,就誰也別想欺負她了。 如今她成了郡主,侯府那群人就更欺負不了她了! * 此刻,永安侯府內沉寂一片。 蘇錦夏被封為郡主的訊息宛如一道晴天霹靂,瀰漫在永安侯府上空。 蘇鴻暉對此最是震怒無比。 他身為侯府世子,一向在兄弟中頗有優越感,可蘇錦夏被封了郡主,那可是比他尊貴許多,日後見到蘇錦夏豈非還要向她行禮? 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蘇承允倒是反應平靜許多。 自打他身體休養好以後,便對蘇錦夏的事都看淡了,一心只想著經營好侯府的商鋪。 倒是蘇問淮得知此事後,嘆息不已。 經過兩次才華比試,他早已發現了他這個親妹妹非池中之物,從前都是他們瞎眼了才當她不學無術,可實際上她本事大著呢! 想到這,蘇問淮不由長嘆一聲:“唉,錦夏如今成了郡主,怕是再也不可能回到侯府了……” 蘇嶼墨聞言瞬間炸了! “她那樣惡毒的女人,讓她回侯府做什麼!” 蘇嶼墨氣憤不已,怒道:“她千方百計殘害樂瑤,樂瑤的腿就是被她用邪術搞壞的!” 永安侯瞪了蘇嶼墨一眼,“混賬!胡說八道什麼!她如今是郡主,豈容你隨口汙衊!” 永安侯真是怒其不爭,自己這傻兒子什麼時候能長大明理? 蘇嶼墨不服,梗著脖子道:“兒子哪有胡言!這都是大師所言!” “上次才華比試樂瑤便被那蘇錦夏算計過一次,如今她居然在宮裡堂而皇之對樂瑤動手!如若不是邪術,樂瑤的腿好端端怎就不能動了?” “定然是那蘇錦夏擔心樂瑤在眾人面前將她比下去,這才施計陷害她的!” 砰—— 蘇嶼墨說的慷慨激昂,永安侯直接一個茶杯砸了過去! “孽障!你給我閉嘴!”永安侯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你給我回去閉門思過!” 蘇嶼墨被父親的震怒嚇到,當即不敢再說話,心不甘情不願地下去了。 永安侯又將目光落到一旁低落的江淑瓊身上,“瞧瞧你養出來的好兒子!我早就讓去將錦夏哄回來,你偏不聽!” “如今好了,她被封了郡主!如果你早將她安撫回來,現下就是侯府的女兒成了郡主,那是多麼榮耀滿門的喜事啊!” 永安侯悔不當初,現在可倒好,旁人指不定怎麼嘲笑他們家呢! 江淑瓊被兇了一頓,內心委屈極了! “侯爺,您這話說的好沒道理,我好歹是那蘇錦夏的娘,難道非要我低三下氣去跪求她回來嗎?” “而且今日在宮宴上您也瞧見了,太后問及她是哪家的女兒時,她可有半分念及我們永安侯府了?” 永安侯聞言更加氣惱,想到今日蘇錦夏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直言與侯府再無關係,宛如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他臉上! 對於蘇錦夏他又何嘗不氣惱,可是如今蘇錦夏身居高位,他更多的還是懊悔。 事已至此,侯夫人哪裡真願意自己做母親的低頭?於是她內心一轉安慰道:“侯爺,你別擔心,馬上就是皇子選秀了!” “等樂瑤成了太子妃,哪還有人敢嘲笑我們永安侯府?” 這事倒是成功轉移了永安侯的注意,他思忖片刻道:“說來過幾日便是皇子選秀了,這太子若是真有意迎娶樂瑤,怎的還不見他和陛下提及呢?” 他說著心中不由湧起擔憂,於是對著侯夫人道:“說來上次太子殿下賞賜了樂瑤她還沒道謝呢,最近尋個機會讓樂瑤親自去登門謝恩,也好順便探探太子的口風。” 侯夫人一聽也有道理,太子到底未曾直言迎娶樂瑤之事,提前探探口風心裡也好有個底。 可是她再一想,又愁上心頭:“樂瑤如今腿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