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登門!”葉蕭淡淡說道,轉身準備離去。
“等一等!”卻在此時,那執劍弟子再次開口,盯著葉蕭道:“家師不在,在下願與閣下切磋一番,也讓閣下不枉此行如何?”
“嗯?”看著那開口挑戰的弟子,葉蕭卻皺了皺眉,道:“你的技巧並不純,熟,就算我不用法術劍術,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是嗎?閣下莫要小看人!”那弟子聞言一怒,盯著葉蕭,說道,“我林遠山雖然不才,卻也是接近於先天巍峰的實力,難道在閣下眼裡就不值一提麼?”
葉蕭看了看這林遠山,又看了看那沉穩的年輕人,不由搖頭苦笑,然後微微點頭道:“雖然我很不想打擊你,不過你說的很對,確實是,不值一提!”
“你,”林遠山面露怒色,道:“莫太猖狂!”
不止是那林遠山,其餘幾人也面露怒色,而在此時,自院子的其他地方相繼出來了一些武館弟子,一個個都腳步沉穩,身軀精壯,顯示出這武館確實有著不俗的本事。
也許是人一多,那林遠山膽氣越壯。氣勢勃了起來,葉蕭自神識中可以感知到一種無形的精氣自這林園的腦門處直衝而上,猶如狼煙一般筆直無比。
這是屬於武者的強大血氣和精氣的凝聚才能形成這般氣勢,在世俗之人眼力,這樣的精氣程度已是極高明瞭。
那沉穩的年輕人忽而開口呵道:“林師弟,不得無禮!”說完,又轉而朝葉蕭道:“閣下,請手下留情!”
葉蕭笑了笑,一閃身,道:“既然你不愛聽我說的話,那來吧,我空手,隨便你用什麼兵器!”
“好狂!”有不明葉蕭來歷的武館弟子冷撥出聲。
就修士和武者之間,確實沒有什麼可比性,葉棄……六爺是大實話,包括當時在西洛城內遇到的連家的那肖的武者。在葉蕭的飛劍下也根本撐不過數息的時間,但這林遠山可能是沒見過修行人的出手,心裡不服,頗有初生牛犢的意思。
“來吧!”葉蕭腳下隨意地站立,甩了甩衣袖,淡淡說道。
在所有武館弟子的注視之下。那林遠山卻也是沒有用兵器,殊身撲了上來,身軀一側一弓,卻似一頭炸了毛的豪豬一般,帶著一種勃然而的感覺。
葉蕭既說了自己不用法術劍術。卻是含了自己的強項,只見那林遠山衝了上來,一拳轟來,帶著沛然莫御的強勁力量,拳風沒有絲毫外露,顯示出了極高明的手段。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武道確實有著它的長處所在,之所以答應和這林遠山交手,葉蕭也是想好好見識見識武道中的精華。
和一般的修士不同的是,葉蕭經過林景玄的反覆提點,還有清源宗掌宗陳景宵的提點,葉蕭沒有絲毫看不起俗世武道的意思。
修行人常言三千大道,取其一即可。焉知這俗世武道不是其中之一?那種修行人高高在上的心態,很多時候是一種脫的心態,但在很多時候,又何嘗不是一種束縛?
體內真元鼓動,葉蕭並沒有絲毫躲閃之意,只是要拿捏好真元的分寸。一搭手,蓬勃力量自手上傳來,林遠山的拳頭勢大而力沉,所傳遞而來的力量也如怒海浪潮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不斷地衝擊了過來。、
這卻是武者的武道技巧了,這種力量的疊浪一般的勁意使得葉蕭不的不一再拿捏自己釋放出的真元力量。
拳風被葉蕭輕易的接下,林遠山神色一沉,手腕一沉後一脫手,又一側身,身軀猛弓,卻似是一隻脊背炸起的蜥蜴一般,骨骼中出了一連串的低沉的爆音。
“林師弟出全力了!”一名武館弟子呼道。
骨骼齊鳴?葉蕭忽而想起自己在服下鍛體丹時的情形來,不由微微一嘆息,感受著林遠山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晃、撩、蓋、引、拍、踏、尖、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