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條心吧,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無論你是不是顧如是,我都會放你走。”
顧綰頓時一陣氣憤,她也實在是顧不了那麼多了,狠狠地朝宋嘉澤身上踹了一腳,趁著宋嘉澤沒反應過來,大聲喊道:“非禮啊!”
這無論哪裡的圍觀群眾對於看熱鬧這件事情都是無比配合的,宋嘉澤手裡自然是有些人的,只是此時街上人群眾多,眼多手雜,顧綰又滑溜的跟條魚似得,實在是不好抓。
加上這天色昏暗,居然真的讓顧綰給跑了。
只是顧綰離開之後,這宋嘉澤不禁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出來,只見他看著顧綰離開的身影,開口說道:“她一定是顧如是,一定是顧如是。”
宋嘉澤此時的神情幾乎可以用癲狂來形容。
顧綰好不容易從這裡逃走,自然是想著跑的越遠越好。
她跑了好久不久,直到快要宵禁的時候,方才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住下了。
等到了明日之後在出城。
結果等顧綰出城的的時候,卻聽到有人說這官家說是濟南城中有海盜派來的細作,所以這段日子暫時不允許百姓麼私自出城。
顧綰頓時一陣無奈,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宋嘉澤乾的,可是仔細想想這個傢伙似乎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所以顧綰只能在這濟南城先暫時住下來,可是若是長久的住下來,這錢財又成了問題,顧綰也不是沒有拿值錢的東西,只是若是把東西典當了,恐怕宋嘉澤那傢伙一定會找上門來,到時候,可不就白跑一趟了嗎?
顧綰思來想去,決定去投靠一個人,自然之前翟鑾沒有揭穿她,那就說明顧綰暫時可以相信這位老大人,而且以顧綰對這位的瞭解,翟鑾的人品還是值得相信的。
顧綰四處打聽這位老大人的住所,花費了兩日總算是找到了人,結果正準備上門拜訪的時候,卻看到宋嘉澤從裡面出來了,頓時嚇得趕緊離開了。
顧綰真是太天真了,她能想到的事情,宋嘉澤想不到嗎?
顧綰只得回到自己的居所,咬著牙想著到底該怎麼辦?
她這些年來倒是認識了不少朋友,可是都是不能肯定人品的朋友,若真是託付了自己的秘密,到時候事情敗露了,連累了王偕,那可改如何是好。
顧綰思來想去,晚上睡不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悲催的發現,自己沒有了第二天的房費,只好把房子給退了,拿著可憐兮兮的押金,到外面謀生路去了。
結果發現這個時代對於女子來說,能夠獨立生存實在是不容易。
江南倒還好,總算是有個絲綢女工一類的活計,可是這濟南城裡,女子能夠乾的職業,也就只有青樓職業妓女了。
顧綰自然不可能幹那種事情,既然幹不了那種事情,顧綰又該如何是好?
顧綰又湊活著過了兩天,最後身上只剩下一文錢,實在忍不住了,想要把一枚玉戒賣給客棧的老闆,可是老闆怕顧綰這是贓物就沒敢收。
最後顧綰廢了好大的勁,打聽到這濟南的黑市,才買了一點東西,勉強在濟南租了一間小房子。
可是住在這兒,第二日就有人上來找了,顧綰從窗戶跳下去,方才奪過了一節。
顧綰總覺得有人在跟她玩捉迷藏,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受,可是此時顧綰髮現自己根本無能為力。
顧綰身上剩下的錢估計只能在這般流竄個半月,估計就得見底了。
可是此時顧綰依舊沒有辦法。
這一日晚間,顧綰在鼓樓無所事事的嗑瓜子,這些日子以來,顧綰無聊的時候,便會來這裡聽人家說話,鼓樓走南闖北之人極多,知道很多事情。
顧綰只有在這裡才能感覺到一絲絲生活的樂趣。
前年錦衣衛的一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