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扭頭看向宗正,對他怒目而視,寒聲問道:“宗正,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宗正冷眼看著翟文瑞,卻是一句話也不肯多說。
翟文瑞冷哼一聲,扭頭看向祁繼,問道:“祁繼,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祁繼直接將前因後果說了個明白,順便也添油加醋地醜化了一下宗正幾人。
翟文瑞當即怒道:“宗正,好你個小子,竟然仰仗家族勢力,欺壓其餘弟子。給我滾過來受罰!”
翟文瑞一聲喊完,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暴喝,“我看誰敢罰我孫兒!”
話音未落,便有一道身影出現。那是個鬚髮飄逸的中年男子,他凌空踏步,每一步邁出,都有千丈之遙。前一步還在天邊,下一步卻已經落到了眼前。這一手,可要比祁繼那觸碰空間的手法,強上千萬倍了。
只見中年男子來到翟文瑞面前,冷哼一聲。翟文瑞與祁繼同時覺得一股浩大的威勢欺身而來,直接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翟文瑞當即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祁繼則是渾身一顫,差點跪倒在地,全身骨骼都在吱吱作響。
宗正看見中年男子,當即衝了上來,說道:“爺爺,這小子就是祁繼,就是他……他!”
祁繼冷笑,“打了孫子,來了個爺爺,你們一家人還真是夠齊心的。”
中年男子冷冷地說道:“你是在嘲諷我?”
祁繼頓時覺得壓力徒然增強,悶哼一聲,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時,翟文瑞咬著牙說道:“宗榮峰主,這裡是昇仙院,不是你南田山。”
宗榮看了一眼翟文瑞說道:“那又如何?”
就在宗榮一句話說完,天空之上,突然傳來一個渾厚平和的聲音,“宗榮,你想要做什麼?”
 ;。。。 ; ; 祁繼看見宗正,當即笑道:“怎麼,宗師兄,你沒跟我賭夠嗎?還帶了人與我一起對賭?”
祁繼的這一句話頓時刺中了宗正的痛處,他當即臉色漲紅,怒不可遏地喊道:“左師兄,給我殺了他!”
宗正話一出口,那紫府修士當即祭出一柄稜錘,二話不說,直接朝著祁繼轟殺過來。
祁繼金鵬身法使出,好似一條游魚一般,避開了這位左師兄的稜錘。左師兄手掐法訣,稜錘騰空而起,突然脹大,變得好似水缸一般,再次朝著祁繼轟殺下來。
祁繼身形變換,騰挪閃躍,兔起鶻落,只留下道道殘影。那水缸大的稜錘雖然威力不凡,但卻難以沾到祁繼的衣角。
宗正在旁看的焦急,大喝道:“左師兄不要留手,給我殺了他,出了事兒,我擔著。”
那左師兄當即應了一聲,手中法訣變化,稜錘突然沖天而起,竟然再次脹大。
祁繼暗道一聲不好,便想要跳出戰圈。可是宗正與其他幾個修士,卻在旁邊掠陣,將祁繼圍在正中。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不敵群狼。祁繼縱然身法再快,也沒能衝出這幾人的封鎖。
而此刻那左師兄的稜錘居然脹大到小山般大小,一片陰影籠罩下來,直接將祁繼罩在其中。
祁繼這才收起遊戲心態,當下祭出藏鋒劍,瞬間化於無形,以無相劍法朝著左師兄殺去。
眼看著無相劍在左師兄胸前閃現,而那小山似的稜錘也砸落了下來。可就在藏鋒劍就要刺中左師兄的時候,左師兄的胸前,居然閃現一片光華,硬是將藏鋒劍的劍芒擋在了外面。
祁繼暗罵一聲,“居然還有護身內甲!”
祁繼話音未落,那碩大無比的稜錘,便已經砸落。祁繼緊咬牙關,暴喝一身,運轉全身神魔之力,雙手同時向上托起。
“噗!”的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