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忠臣孝子畢竟是少數,你肯做忠臣,可是大家夥兒卻是想活命啊,於是這位大人剛剛決心固守,下頭的典吏部或是步軍巡檢便帶著人直接將這廝綁了,獻了城門。
同仇敵愾的也有,他們禁閉城門,如臨大敵,一副欲與城池同生共死的姿態,下頭殺來的數百個諒山軍也不急著攻城,而是原地待命,待那快報的信使傳出訊息去,過了七八天,十幾門火炮就用騾馬運來了。
再一封勸降書信進去,依舊不肯。
於是火炮架起來,炮聲隆隆,炸個三五天,待那城牆坍塌,或是裡頭的人受了驚嚇,於是一干人一擁而入,直接殺入縣衙,其他地方都秋毫無犯。
對於那遍佈於廣東的亂兵,諒山軍亦是四處開始貼出文榜,勒令亂兵至就近的諒山軍營投降,或有一線生機,如若不然,則是齊頭並剿,到了那時,秋後算賬起來,便是一個個人頭落地,以儆效尤。
諒山軍給那些亂兵已經有足夠的威懾,此時榜文發出來,這些亂兵窮途末路,又曉得諒山軍已經四出,再不能像從前那般快活了,有的索性躲入深山老林,其餘的盡都到附近的諒山軍或是縣城、府城去解除了武裝。
至此,廣東大部克復,諒山軍的聲勢也達到了頂點。(小說《公子風流》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選右上方“+”號“新增朋友”,搜尋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第八百一十九章:一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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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廣東已成諒山軍的天下。
非但如此,民心所向,幾乎是勢如破竹,諒山軍每到一處,當地士紳、鄉老必定攜帶酒水、蔬果若干前來犒軍。
人都是很現實的,當官兵不能再保護他們這些草民,反而如虎狼一樣對他們肆意劫掠,這個時候,朝廷的任何合法性也就蕩然無存。
反觀諒山軍,幾乎每到一處,亂兵便逃之夭夭,或是索性繳械投降,且對地方百姓秋毫無犯,甚至連官府的府庫都第一時間貼了封條,由專門的人接管。這些精神飽滿,穿著體面軍服的官兵,顯然更給人一種信任感。
若說那些亂兵,雖然手裡也拿著刀劍和火銃,可是給人一種叫花子的感覺,而後者則大大不同,即便是軍服,亦是用上等的毛料,胸前甚至有銅製的勳章和編號,長刀統一佩在腰間,便是刀鞘,亦是做工統一、精美,還挎著那刷了綠漆的鐵壺子,腳下的靴子,顯然也是真皮。
這一套行頭下來,若是在這兒,沒有十幾兩銀子是置辦不下的,這鐵和銅在大明內陸的價格都是不菲,而且要打出這樣的花式,非要高階的鐵匠不可,至於那一身衣衫,那靴子,做工都是精良,便是地主老財身上穿著的,未必能有這樣的好料子。
當然。若是在諒山,這一套行頭的價值就要低得多。無論是鐵還是銅,都是大規模的鍛鍊。生產規模越大,價格就越是低廉,至於軍服和靴子,也大抵是如此。
不管怎麼說,與那叫花子似的亂兵相比,這些傢伙怎麼看都像是貴氣逼人的少爺兵,少爺兵總是給人安全感的,哪有少爺搶鄉下土老財的道理啊。
果然,這些人軍紀極嚴。尋常的民戶,即便是開著門,也無人進去,到了地方就直接紮寨安營,至此之後,除了極少部分的斥候隊出去,其他人就每日躲在營中操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是有時夜裡。突然竹哨一響,整個營像是炸開一樣,一群人用了一炷香時間集結,而後半夜三更揹著行囊出城去操練。
在諒山軍中。對外聯絡的人極少,絕大多數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