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的看向凌劍。
“絕對不行!”凌劍斷然拒絕:“晨丫頭說的明明白白。不許你們前去!你們難道想抗命不成?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句話嗎?”凌劍冷冷看向眾人:“只因你們還沒到能幫到我地地步!玉家留不下我,卻未必就留不下你們!你們要記得,在公子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晨丫頭的話,就等於公子的話,我不希望再聽到陽奉陰違的話!這樣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六人頓時滿臉羞慚地低下了頭。幾乎無地自容。特別是凌雲。小臉煞白。汗透重衣。
“說到暗中埋伏刺殺。你們無疑已經是一把好手!在刺殺地經驗上。有公子全力教導。也有我地示範。你們確實已經超出這天下地殺手多多。相信就算是玉家地家主玉滿樓。猝不及防之下。你們六人聯手也能幹掉他!”凌劍冷漠地道:“但是說到正面搏殺。你們還差得太遠!不要以為聯手可以打敗玉滿天就很了不起了。這個天下。能人輩出。此次事了。回到別院。立即特訓!”
六人垂頭應是。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凌劍背過身去。聲音低沉:“今夜三更。我入玉家!若是到了四更天我還未回來。你們便自行離去。馬上趕回承天!一刻也不得停留!不須理頭來。六雙眼睛。都已變得通紅!
“我意已決。不得多言!”凌劍厲喝一聲:“我剛才說地話。聽到沒有?!難道真地要再次陽奉陰違?!”
六人眼睛通紅。盯著凌劍。卻沒一人說話。
凌劍冷冷道:“若是我回不來,這便是我的最後一個命令。你們,居然要違抗不成?!”
凌風踏前一步,顫抖著嗓音道:“劍哥放心,我等誓死遵從劍哥命令,劍哥吉人天相,定然不會有事,定能凱旋歸來!”
“吉人天相?”凌劍笑得有些怪異:“我凌劍自從九歲起便已滿手血腥,入主第一樓,掌握世人生死,已歷時六年!期間死在我手下劍下的人,不計其數,粗略估計,也在數千人以上!記公子之言,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男兒當如是,人生至此,夫復何憾?”
凌劍大笑一聲,寒森森的如同金鐵交鳴,黑袍一閃,揚長出門,只留下一句話:“晚上,你們若是偷偷跟來,那我會先殺了你們!我地手下,不允許有人陽奉陰違!”
臨近天擦黑的時候,明玉城西門進來了一男一女,年齡雖然似乎並不大,但一個個看上去卻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尤似乎吃過了很多苦。如是一塊黑炭一般,透出隱隱的油光。腦袋上,那副尊容簡直不堪入目之極,一對細小的三角眼,還倒吊著兩撇掃帚眉,偏偏還有一縷亂蓬蓬的頭髮斜斜的耷拉下來,遮住了半張臉孔。襯得這張臉更是醜的不能再醜。
渾身上下,也只有那頎長的身材讓人看起來相對的順眼一些。
少女地身材還是不錯地,單從後邊看話。絕對有犯罪的衝動,但是從正面看地話,就不是犯罪而是要正當防衛了,膚se微黑不說,一臉的面黃肌瘦,活像是幾年沒吃過一頓飽飯,餓地眼睛都格外的大起來,還有N年地滄桑都刻畫在那裡,那裡還有半點青春靚麗的樣子?!兩個人穿地衣衫均是最普通地粗布衣衫。漿洗的倒還算是停乾淨,卻也已經洗得發白了,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還隱晦的打著一塊兩塊的補丁。
一對窮鬼!一點油水都沒有的窮鬼!守門士兵連問也懶得問的從鼻子裡嗤了一聲,揮手示意兩人趕緊進去,免得在城門處呆的久了,讓自己也沾惹上那一身的黴氣。連例行地盤查討要好處也沒有了興趣。這樣的一對窮鬼,難道還指望他們能掏出金元寶來不成?
旁邊,幾個身穿紫袍的人物狐疑的眼睛打量著這兩人。雖然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但卻應該有問題,似乎是…很危險的感覺…他們會不會是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