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
番茄招誰惹誰了?
謝蕩摸了摸耳根子:“還是不好笑?”他端正坐姿,這次正襟危坐了,“我再換一個。”
還是番茄的故事。
一回生,二回熟了,謝蕩感情充沛地講道:“番茄在河邊看到兩隻烏龜縮著一動不動,問一農民:它們在幹嗎?農民說:在PK。番茄不解:動都沒動過,P什麼K?老農:在比裝死。番茄說:可是殼上有甲骨文的那隻,早就死了呀。這時,另一隻猛然探出頭來罵道:MD,死了也不吭一聲!突然另一隻也伸出頭來:SB!番茄的話你也信,哈哈哈哈,你輸了。”
姜九笙:“……”
蘇傾:“……”撓撓頭,手背在身後,表情複雜地出了病房,她要去跟宋靜談談,謝蕩可能傷到的不是手,是腦袋,應該還是被番茄砸傷的。
姜九笙從頭到尾都有點懵逼。
謝蕩很挫敗,有點惱羞成怒了,語氣很幽怨:“姜九笙,你就不能笑一下,我背了半個小時了!”
他活二十多年了,就沒做過這樣的蠢事!
姜九笙扯扯嘴。
謝蕩放棄了:“算了,你還是別笑了。”比哭還難看。
她躺下,眼皮有點重:“蕩蕩,我有點困。”
“那你睡吧。”謝蕩幫她把病床搖低一點,抿著唇,糾結了很久,還是硬著頭皮問了,“要我給你唱搖籃曲嗎?”
姜九笙問:“還是番茄?”
“不。”謝蕩糾正,一本正經,“小星星。”
她啞然失笑。
終於笑了……
謝蕩鬆了一口氣,然後唱了一首小星星,因為是玩音樂的,音準沒話說,就是聲音軟軟奶奶的,他覺得男子氣概不夠。
謝蕩唱歌有點像女孩子,所以,他從來不唱,只有姜九笙和謝湯圓聽過他唱歌。
姜九笙睡著之後謝蕩才回自己病房,一開門,就看見門口牆邊上站了個人,垂著頭,碎髮遮了半邊眉眼,整個人都很頹。
“她睡著了。”謝蕩沒好氣的,“要不要進去隨你的便。”扔完話,他進了隔壁病房,甩上門。
時瑾依著牆猶豫了很久,還是推開了門,腳步很輕,走到病床前,凝眸看了很久,想親親她,又怕吵醒了她,便那樣弓著身看了許久許久。
對不起寶寶,又騙了你。
他抬手,輕輕拂她的臉,可是怎麼辦,他若不是兇手,就只剩她了。
下午,徐青久來了醫院,包的嚴嚴實實,做賊似的,然後看見了正拿著熱水瓶從病房出來的蘇傾,做賊的表情一秒轉變成抓賊的表情。
還是抓到老公出軌時的表情。
他氣急敗壞地喊:“蘇傾!”
蘇傾噓了一聲,特別小聲地說:“小聲點,笙笙剛睡。”
徐青久:“……”
他有種頭頂一片呼和浩特大草原的感覺,還時不時有一群草泥馬從草原上奔騰過去!肺都要氣炸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男朋友!”
蘇傾把水瓶放下,拉著他走到樓梯口,抬頭眯著眼笑:“有啊,正看著呢。”
徐青久盯著她眼角那顆小小的淚痣,看了一會兒,然後又甩開臉:“你別撩我。”
誰撩他了!
蘇傾抬手,端著徐青久的下巴,轉過來,臉對臉:“吃醋了?”
徐青久不屑一顧:“吃醋?我會吃那玩意?”他扯扯嘴角,冷笑,“呵呵。”
這幅明明醋得要死還偏偏死不承認的樣子,怎麼就這麼可愛!
蘇傾主動解釋,非常認真的口吻:“我和姜九笙是朋友。”她強調,特別申明,“很好的朋友。”是閨蜜啊!
徐青久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