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避免對方自殺,特意掐住對方的脖子,只要對方一有自殺的舉動,他就能第一時間動手卸了他的下巴。
“說,你是什麼人?西楚還是東瀛?”寒子鈺第一反應就是咸陽已被敵國攻破,甚至是控制住了。
“...我是大周人。”
關於咸陽的問題,對方隻字不答。
“既是大周人,為何要叛亂,攻打西安城?”寒子鈺臉色未變,問題犀利,一針見血。
城牆門外足足有幾萬人馬,放眼望去,只有數不盡的將士,身穿盔甲,來勢洶湧。
“此次率軍攻打西安城的將領是誰?”寒子鈺沒有輕易的相信對方說自己乃是大周人士的話,而是詢問主將名諱。
被寒子鈺掐著脖子計程車兵被這個問題問的卡住了,一時間似乎沒想到該怎麼回答!
士兵臉色被掐的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可見寒子鈺是真的一點不留手,而他幾次想咬牙自殺,都沒成功。
寒子鈺眼神犀利,看準了他的動作,每次他妄圖咬牙自殺,寒子鈺就會相當及時的動手,動作乾淨利落的卸了對方下巴。
卸完後,他又再次給對方接上,動作一氣呵成,乾脆利落。
身穿大周士兵盔甲的人就這樣反覆被寒子鈺卸了四次下巴,再接起來,已經痛得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一問主將名諱,你就咬牙自盡,可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的讓你死嗎?”
被卸了四次下巴又接上計程車兵已經痛到懷疑人生,只能回答,“我不知道。”
“既然是我大周將士,又怎麼會想不起來主將名字!”寒子鈺手下用力,眼神愈發凌厲道,“說,你到底是西楚人,還是東瀛人?此次帶兵的主將是誰?”
不等他這邊問出主將名諱,下面城門就遭到了攻擊,既然他們無法從上面拿下,那就只能強行攻牆了。
攻牆器械蓄勢待發,一下又一下的撞著牆門,再堅硬的牆門在如此大力道的撞擊下,城牆門後的木栓再結實,也開始有些動搖了!
寒子鈺沒時間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他把人甩給一旁的寒家親兵,“把他帶下去,想盡辦法撬開他的嘴,我要知道帶兵攻打西安城的究竟是我們大周軍隊,還是外敵?”
寒家親兵自是二話不說的接住了這個慘遭四次卸下巴,手臂與胸口都有傷計程車兵,將人帶到了城牆上的屋子裡,用盡手段撬開對方的嘴。
寒子鈺分了一半人下去支援城門,即便知道這幾十人也扭轉不了局面,可他堅信只要堅持一段時間,將軍一定會帶人過來支援的。
下面的城牆正面臨著隨時可能被撞開的威脅性,上面寒子鈺見那些好不容易被推開的梯子又放到了城牆上。
他迅速抬手,果斷命令將士們說,“射箭。”
即便寒子鈺堅定帶人守著城牆,弓箭手射了一輪又一輪,但還是阻止不了那些拼死往城牆上爬的人。
即便他們穿著周軍將士服,寒子鈺也不會留手,只有數十人守著的城牆,如何能與源源不斷往上攀爬的敵軍人數相比。
他們倒下了,很快又有人補了上來,而寒子鈺這邊暫時的援軍暫時還沒到。
無論是透過梯子往上爬的人,還是底下傳來的城牆門反覆被撞聲音,都讓北門兩百多的守兵們心頭愈發絕望。
“寒將軍,我們快要守不住了!”
“堅持住,將軍一定在過來的路上了!”寒子鈺大聲喊著,這話不是說給那一個聲嘶力竭,眼含絕望計程車兵聽的,而是說給城牆上的所有守兵聽的。
“帶兵的主將很有可能是西楚或東瀛人,咸陽十有八九已陷落,我們身後就是十幾萬大周百姓,所以,決不能後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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