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部長好。”
“部長好。”
所有警察紛紛向他敬禮問好。
“許部長來了!”
“許部長請跟大家說兩句吧!”
“許部長……”
那些記者看見許敬賢后都跟見了血的鯊魚一樣,瘋狂往前撲,但是卻被大量警察手拉手組成的人牆攔住。
“許部長。”
先到一步的首爾警察廳廳長樸實景帶著一眾現場的指揮層迎了上來。
“記者怎麼會來?”許敬賢問。
這大晚上的,該休息的早就已經休息了,如果不是有人特意通知記者不會來那麼多,也不會來得那麼快。
樸實景沉聲回答道:“我已經問過了,記者說接到了電話,應該是匪徒打的,鄭光洙無路可退,但他手裡有李季仁議員的女兒作為人質,叫來這些記者就是想讓我們投鼠忌器。”
許敬賢皺起眉頭,如果現場只有警方人員的話,事情還好操作,可現在有這麼多記者,並且這些記者也都知道了李季仁的女兒被鄭光洙挾持。
那他們的操作空間就小了很多。
至少是不能下令直接強攻了。
“讓開!都給我讓開!讓開!”
“是李議員!李議員來了!”
“李議員,您說兩句吧……”
外圍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很快一個警員就小跑了過來彙報道:“報告部長,各位長官,李議員來了。”
眾人對視一眼,齊齊往外走去。
就看見只穿著睡衣的李季仁爬上了一輛車的車頂,抬手衝著下方記者大聲喊道:“各位記者朋友,我是國會議員李季仁,聽我說,請大家都儘量往後退,不要為了工作將自己置身危險當中,更不要影響警方工作!”
“李議員!聽說你女兒被匪徒挾持了是真的嗎?您接下來怎麼做?”
“是的!我已經接到了匪徒打的電話,我女兒被挾持了。”李季仁語氣凝重而惆悵,接著又話鋒一轉陡然拔高腔調,“但是!這些窮兇極惡的匪徒企圖以這樣的方式讓我給檢方施壓是不可能的!我女兒是人,死去的警察和國民也是人,我不會為了自己的女兒就給匪徒製造脫身的機會!”
“如果能救出我女兒最好,如果救不出來的話,那麼我希望檢方將這群喪盡天良的匪徒一網打盡,以免造成更多如我一樣痛失愛女的苦難!”
“從一個父親的角度做出這樣的決定很艱難,但從一個國會議員,一名總統候選人的角度我應該也只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將一切交給檢方和警方決定,我今夜來,不是帶著我女兒回家,就是送她的屍體去殯儀館!”
說到此處,他已經老淚縱橫,但眼神依然堅定,被他特意帶來的隨行人員連忙從從不同的角度給他拍照。
隨著李季仁話音落下,現場片刻沉默後響起山洪海嘯的呼聲和掌聲。
“李議員!李議員!李議員!”
所有人都大聲呼喊這三個字。
李季仁抬了抬手示意安靜,然後在隨行人員的攙扶下下了車,向許敬賢等人走去,許敬賢立刻主動上前。
“李議員!”
李季仁握住許敬賢的手,壓低聲音說道:“許部長,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我女兒必須平安無事!匪徒跑了可以再抓,但我女兒死了卻不能再復生,希望你理解一個父親的心,只要我女兒沒事,我一定會有重謝!”
他的語氣很強硬甚至帶著威脅。
剛剛的冠冕堂皇全他媽是裝的。
許敬賢和樸實景等人聽見這話心裡頓時忍不住罵娘,你他媽倒是既要名聲也要女兒,讓我們來承擔壓力?
李季仁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希望他們檢方揹負向匪徒妥協的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