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著嗎?”許敬賢問道。
姜孝成瞬間被暴擊,老臉漲得通紅哼哧道:“怎麼……管不著呢。”
這話他自己都說得沒有底氣。
誰讓他有個見色忘爹的不孝女。
“先生,您的冰美式。”服務員把姜孝成的咖啡端上來了,只能說來的很及時,正好給紅溫的他滅滅火。
許敬賢抿了一口咖啡,嘆了口氣說道:“誰讓我這人重情呢,我幫你想想辦法,但不能保證結果,一切所需花費由你出,這點沒有意見吧。”
檢事委員會十一個人呢,他能保證金泳建支援他,但權勝龍和另外幾個委員肯定都有各自的關係要維護。
他至少得說服一半的人支援,而那些人現在恐怕也想說服他支援求到他們頭上的人,所以這件事很複雜。
畢竟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靠加錢來解決,南韓同樣免不了人情世故啊。
就像他拒絕不了姜孝成的請求。
其他委員也有拒絕不了的人。
“這是應該的,花了多少到時候直接把賬單給我。”姜孝成答應道。
跑官,自古以來除了人脈之外都是要花大價錢,他已經準備好出血。
反正升職後再成倍撈回來就行。
許敬賢又問了一句:“我和採荷的事,你就沒什麼別的想說的了?”
老朋友這是擺爛了啊,明顯沒有以前那麼在乎自己跟他女兒的事了。
姜孝成想了想,然後看著許敬賢認真的說了一句,“別玩變態的。”
來自老父親多麼卑微的請求啊。
許敬賢居然有些同情他,以後自己女兒要像姜採荷這樣,腿都打折。
雖然很同情,但出於現實的考慮還是說道:“可她玩喜歡變態的。”
姜孝成陷入了沉默,默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硬是喝出了酒的惆悵。
半響才吐出一個字:“草!”
父母永遠都想不到在自己面前的乖寶寶,在背地裡又會是什麼樣子。
“好嘞!”許敬賢一口答應。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不客氣了。
姜孝成:“…………”
我說的是語氣詞,不是動詞啊!
兩人這次的見面還算愉快,談妥後許敬賢先走了,留下姜孝成買單。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兩個月時間眨眼即逝,來到了2002年11月份。
距離總統大選投票還有一個月。
使得全國上下的氣氛更加緊張。
而就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中,剛進入11月,一件半年前的舊事就再一次激起了全國上下的民憤及反鎂情緒。
在世界盃期間駕駛裝甲車碾死兩名女學生的兇手在鎂國出庭,被宣判無罪,南韓國民得到訊息後氣炸了。
沒有正常人能忍受這樣的事實。
全國上下陷入了反鎂的浪潮中。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父母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的真實面目,就像我爸媽一直以為我現在還是跟女孩子說話都臉紅,又哪能想到我寫書那麼騷?嗯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