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權勢在人,不在車。
不需要靠這些奢華的外物來展現。
過了大概五分鐘左右,周議員的電話打了回來:“部長,樸議員同意跟您見面,說他在家恭候您的大駕。”
畢竟以許敬賢的身份很多人或許不會主動結交,但是卻也不會拒絕他。
“好,謝謝周議員,有空時可以來家裡做客。”許敬賢微微一笑說道。
周議員頓時激動,邀請去家裡拜訪這可是很高的禮遇:“是,我早就想拜訪部長,到時候肯定會去叨擾。”
無論許敬賢對他是什麼態度,他都要言聽計從,但現在許敬賢給予他足夠的尊重,就會讓他降低牴觸心理。
結束通話電話後,看了一眼資訊周議員發過來的地址,對前座臨時充當司機的警員說道:“去中區xx洞xxx號。”
“是,部長。”警員在路口掉頭。
十分鐘後就抵達了目的地,許敬賢帶著一瓶在路邊店鋪買的酒去敲門。
“咚咚咚!”
片刻後門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許敬賢推測他就是樸浩昌,當即掛起笑容遞上手裡的酒說道:“深夜上門多有打擾,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樸議員不要推辭,這酒不值什麼錢。”
他言語間帶著對老前輩的尊敬。
“不值錢伱也送得出手?”樸浩昌看著他說了一句,見許敬賢愣神,頓時哈哈一笑:“開個玩笑,都說許部長少年得志,目中無人,我看倒是和傳言相差甚遠,果然流言不可信啊!”
這哪有傳聞中那樣飛揚跋扈?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謙遜與溫文爾雅。
年輕人能做到這一步很難得。
特別是年紀輕輕卻身居高位的人。
“其實倒也差不了多少,不過我的尊重是分人,樸議員這種為國為民的老前輩自然能得到我的尊重。”許敬賢已經恢復了自己隨時能舔的本色。
樸浩昌當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否則也不會因為一句話斷人仕途,更不會因為人家送上兒媳婦後就既往不咎。
所以許敬賢的吹捧讓他很開心,熱情的邀請道:“與許部一見如故竟然險些忘了待客之道,快請進來坐。”
許敬賢跟在他身後進屋。
警員則是留在車裡繼續等候他。
進屋後他發現客廳裡空無一人。
“許部長請隨便坐,我拿幾個酒杯今晚正好小酌一番。”樸浩昌從酒杯架上取下兩個高腳杯過來,開啟許敬賢的酒:“我可就直接借花獻佛了。”
“多謝。”許敬賢等他倒完後雙手將酒杯端起,等他給自己也滿上後才出聲說道:“第一杯我敬議員,為今夜的打擾聊表歉意,改日再正式上門拜訪以彌補今晚的草率,樸議員請。”
他舉著酒杯示意了一下。
“請。”許敬賢的尊重讓樸浩昌對他初始感官很好,畢竟外界都傳言對方飛揚跋扈,可對方現在卻唯獨對自己無比尊重,豈不說明自己折服了他?
連飲三杯後,許敬賢才說起了自己的目的:“其實今晚來拜訪議員是希望您能幫我一個小忙,如果您答應的話在下感激不盡,必定銘記於心。”
樸浩昌是資深議員,同時擔任議會立法安全萎員的萎員,在市議會的人脈廣,話語權重,對仁川的影響大。
“許部長請直言吧,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絕對不吝援手。”樸浩昌雖然話說得很大氣,但實際卻很靈活。
在許敬賢跟樸浩昌談判時,一大群荷槍實彈的警察衝入碧海藍天會所。
“啊!警察來了!”
“有警察!”
“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被查!”
“所有人,抱頭蹲下!立刻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