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我待會兒若在街上看到了好東西,一定買下來,給你送來。」
姜零染抿笑道謝,帶著廂竹等人進了茶樓。
燕柒看了眼她的背影,眉間多了兩分躁意。
因著金敏佳在,燕柒不好像往常一樣與燕兩儀同乘,便騎了馬。
太陽直射下來,他曬得眯了眯眼,等著馬車上的人安頓好。
百香打馬靠近,低聲道:「公子,您要不要喝口涼茶?」
瞧著他這神色有些上火的意思,以為是匆忙趕回來,沾染了暑熱,便想讓他喝口涼茶散散熱。
燕柒搖了搖頭,神色略有不耐的扭頭看了眼馬車。
車夫得了這含有「催促」的一眼,忙跳在了車轅上坐好,捏起馬鞭,只待車廂裡的人吩咐一句,便甩鞭子出發。
燕兩儀不願和金敏佳同乘,可又不好表現出什麼。
等到二人坐定,金敏佳三言兩語都帶著酸味兒,燕兩儀便有些受不了。
趁著馬車沒動,掀簾子跳下了馬車。
燕柒看到了,疑惑道:「怎麼下來了?」
燕兩儀幾步走到燕柒的馬旁邊,抬頭看著他道:「馬車裡太悶了,我想騎馬。」
燕柒皺眉道:「日頭太大,會曬著的,快回去。」
燕兩儀無所謂的搖了搖頭,目光巡睃著落到了百香身上,她扯唇一笑。
百香哪有不明白的,忙翻身下了馬,把自己的馬拱手送出。
燕兩儀接過馬鞭,利落翻身上了馬。
金敏佳看到這一幕,氣的摔下了簾子。
真真是驕縱的沒邊兒了!
她沒殺人,沒放火,不過是說了幾句話,值得燕兩儀記到現在嗎?
想到幾次低聲下氣的求和,更是慪的不行。
姜零染上了樓,吩咐廂竹道:「去樓下傳個話兒,就說以後的午膳咱們自己準備,無須茶樓做了。」
廂竹點了點頭,轉身去吩咐了。
姜零染在書桌後坐了片刻,清心靜氣後才將廂竹單獨記錄的幾處核對了。
連續幾日,捐銀的人已減少許多。
再有兩日,應該便能結束了。
到時候就能清淨了!
又想著如何能杜絕他翻牆的事情?
難道真的要養條狗拴在牆根下?
隋風得了廂竹的話,一陣惶恐,急道:「是否膳食不合胃口,或有了什麼疏漏之處?還請姑娘提點一二,在下感激不盡。」說著揖手深深一禮。
廂竹嚇了一跳,誰不知道這人是燕柒的左膀右臂,眼下對她一個小丫鬟這般畢恭畢敬,若被人瞧去,還不要生疑?
忙還了一禮,道:「沒,沒有的事。」
隋風就奇怪了:「那是為何?」
廂竹不能說姜零染的真心想法。
又被隋風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的連個謊話也編不出,道:「我也不清楚,是我們姑娘的吩咐。」說完轉身跑開了。
隋風一頭霧水。
這怎麼了?怎麼忽然就不吃茶樓的裡的午膳了?
因為和燕柒慪氣?
那也不至於不吃東西吧!
想了想要和燕柒傳個信兒,問問意思,可想著燕兩儀和金敏佳都在,怕是有些話也不好說,便暫且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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