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竹看姜零染不開心了,不敢再說。
文叔走幾步要回頭看一眼,唯恐被人跟上。
萬壽節臨近,因著去年燕辜辦事不利,今年便依舊派交給了太子,加上朝中事務,太子忙的團團轉。
燕辜便趁機在御前進言,以太子辛勞為由,分走了太子的幾樁差事。
這日早朝後,秦明浩與太子並肩走著,說起了燕辜。
太子面上是一派安然,對燕辜的蹦躂並不放在心上。
秦明浩卻不這般想,皺眉沉聲道:「嘗過肉味的狼崽子,還會吃素嗎?」
「他奪了瑞王的權,嘗到了甜頭,現下已有要染指殿下您手中權利的心思了。」
「不可不防啊!」
太子聽他一句比一句重,微微笑道:「我會留心的,您放寬心。」
秦明浩看他明顯沒聽心裡去,無奈的搖了搖頭。
想著改日宋蘊給皇后請安的時候,讓宋蘊在皇后面前提一提。
齊家商行裡,燕柒道:「今日姜府沒什麼動向嗎?」
今日是萬千千出嫁的日子,送親的隊伍雖早在一月前便已經出京,但今日萬冗夫婦必然是難過的。
姜零染會不會去安慰萬夫人?
等了會兒沒聽到回答,抬頭看了過去,見隋風頗為鬱悶的托腮看著他,一時莫名:「怎麼了?」
隋風嘆了口氣,納罕道:「你說,這主僕倆忙啥呢?怎麼一丁點信兒都沒有?」
燕柒想到他二月二約廂竹的事情。
送去內院的信猶如石沉大海了一般,隋風空等了一日,此後便日漸鬱悶。
「許是她病著,廂竹也不得空出府吧。」
隋風皺眉道:「就是不得空,也該有個回信兒吧?」說著想到什麼,眉頭皺的更深:「你說,她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
燕柒哪裡答的出?
況且他自己還吃著這苦呢!
找誰說去?!
嘆氣去看帳,看了半頁,忽的叫百香。
百香很快進來,道:「怎麼了?公子?」
燕柒道:「你今晨練劍的時候不是說手腕疼嗎?我準你假,你去看病吧。」
「」百香懵了會兒:「是您病了,還是我聽錯了?」
燕柒眯眼「嘖」了聲。
百香縮了縮脖子,舉著手看了看:「可我手腕不疼啊!」
隋風道:「疼!」說著站起身,舉著他的手腕道:「你看,這麼纖細,定然是揮劍的時候太用力,折了。」
「啊?!」百香更懵了。
隋風看他不明白,諄諄善誘道:「你看啊,這裡離君安街也不遠,你趕快去找王神醫看病去,可千萬別落下病根了。」
「哦!!」百香恍然大悟。
「早這麼說,我不就懂了!」說完非常明白的看向燕柒,恭聲道:「公子要屬下問什麼?」
燕柒道:「問他人怎麼還沒好,另把藥方抄一份。」
百香點頭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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