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相思病”她找不到更好的解釋。
“你這白痴!齊放月有什麼好?他只不過是個不懂溫柔、不懂女人、不懂風情的傢伙罷了,任何一個男人和他比來都綽綽有餘,他算什麼?我根本一點都不在意他,追求我的男人比高速公路還長呢!”石楚努力地說服自己努力地使自己忘掉那張可惡的俊臉,忘掉……
“叩、叩。”一陣拘謹的敲門聲響起。
“什麼事啊?”石楚帶著冷峻、懶洋洋又極不耐煩的音調問。
“小姐,有你的電話,一個姓何的男人,說是老爺公司裡的職員,你要不要接?”朱嫂的聲音小小地在門外響起,任誰也可以輕易地看出石楚最近的心情不好,大宅裡都在謠傳大小姐是年紀到了在思春,也不知是真還是假,總之少惹為妙,否則不知道什麼倒楣事又會降臨在自己頭上,自保最重要。
“不接、不接!什麼人都不接!”石楚煩躁地喊,她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不想、全不想,只除了……除了……天啊!她怎麼又想到他那裡去了,齊放月只不過比別的男人帥了一點、比別的男人高大了一點、比別的男人有吸引力了一點、比別的男人更像個男人一點,這其實也沒什麼嘛!她才不會希罕他,才不會呢!
對,她要開始接受男人的追求,如此一來,齊放月很快地就會從她生活裡褪色,她才不要找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來分享她的喜怒哀樂,也不要為了一個不在乎她的男人而茶飯不思,那太沒格調了,這怎麼會是她的作風呢?她要恢復從前那個優閒自得的倪石楚、那個快樂活躍的倪石楚!
“朱嫂,我改變主意了,幫我把電話接進來,從現在開始,有我的電話,都接進來。”石楚綻開微笑欣然地吩咐,並且深深地感覺這是個果斷的決定,絕對是個錯不了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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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瘋狂的搖滾樂,男男女女交疊的身影,紊亂閃爍的燈光,還有刺鼻的酒味,這一切加起來是年輕的代名詞,也是倪石楚的代名詞。
“石楚,再開一瓶XO如何?你不會介意吧?”一個和石楚不怎麼熟的朋友——阿古邪裡邪氣地問她。
“哦,我當然不會介意,喜歡喝什麼就開什麼,最重要的是大家玩得開心,我無所謂。”石楚丟給阿古一抹迷人的笑容,豪氣地說。
今天的聚會是她所舉辦,自然一切費用支出都是她,但錢不是問題,能令她忘掉某人才最重要。
“你真是大方哦!”阿古激賞地說,我出來混這麼久了,還沒見過比你還要四海的女孩子,有沒有興趣?等一下舞會結束後,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玩?我知道有一個好地方,保證你會喜歡。“
“那你要問問我的男伴肯不肯啊?”石楚嬌笑地瞥了何守宜一眼,纖纖玉手則不安分地把玩著何守宜的領帶。
“問他?”阿古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完石楚的男伴過後,露出挑釁的表情,“沒必要吧!我看他和你一點都不配,你這麼時髦又這麼搶眼,像他這樣土的男人你怎麼會喜歡?難不成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說著,阿古不懷好意地乾笑兩聲。
“你別想歪,我和他什麼都沒。”石楚偎在何守宜懷中,她步履不穩,搖頭晃腦地說。
“什麼都沒有?”阿古斜著眼睛,笑得古怪,無視於石楚的男伴存在地說:“不會吧!如果什麼都沒有,他怎麼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
“我怎麼知道?是他自作多情,呃……不關我的事。”石楚打了一下酒嗝,踉蹌了一下。
“那好,我們到別的地方去玩,別理他了。”阿古一把將石楚由那呆頭鵝男伴懷裡拉開,半摟住她的肩,露出一個色迷迷的笑容,一副等不及的樣子。
“你幹什麼?放開她!”何守宜想搶回石楚,無奈卻被一波舞過來的人潮給阻住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