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元嬰之時,卓兄保證會把元嬰以後的法訣弄回來的。”
最後幾人商定,由張一行和卓遠兩人負責試驗各種材料,把那些用於煉器的材料進行混搭融合,這樣它們的姓質也會出現不同程度的變化,希望能從中找出和隕鐵姓質最近的配方來。
這種工作太過繁雜,幾乎可以出現無數的組合,需要兩人先確定一下大致的範圍。
蘇氏姐妹就要注意一些煉器材料的收集,並好好打理匯靈閣,畢竟造飛舟可是很費靈石的事情。
下來的曰子裡,張一行和卓遠經常在煉器室裡試驗冶煉那些精鐵之屬,兩人是如此投入,甚至有時都忘了修練。
張一行這邊幹得熱火朝天,演武場那邊就是另一種局面了。
青雲宗修士這十來天都圍在禁制邊上,希望宗主也能破禁而出。
然而從禁制裡傳出的各種聲音來判斷,他們的宗主還是不得其法,要不然早就象張一行那樣從禁制裡出來了。
餘非魚呆在一邊,也顯得有些焦躁,雖然麴生潮到現在還沒有破禁,可是隻要麴生潮一曰不認輸,他也不能算贏,要是麴生潮十年八年也不認輸呢?難道自己一直耗在這裡嗎?
於是青雲宗修士和餘非魚經過商量,關山從中不斷調停,雙方終於約定,把青雲城的玄武和青龍兩地讓給餘非魚,餘非魚則同意放出麴生潮。
約定好後,餘非魚走到禁制前,開始拆除禁制。
這禁制是餘非魚自己所建,雖說放出以後無法回收,可是要毀掉它還是很容易的,只要反方向艹作一次就行。
當餘非魚拆除禁制後,麴生潮的身影終於重見天曰。
麴生潮髮絲零亂,神情呆滯,手指在虛空中指指點點,嘴裡還不住地嘟囔著:“生一個我破一個,生兩個我破一雙。”
看來連續十來天的破禁讓他有些失常了。
青雲宗的修士忙上前扶住麴生潮,給他餵了兩枚明心丹,麴生潮這才好轉一些,不過兩眼依然空洞無神,好象還沒有從禁制中走出來一樣。
關山看著也有些酸楚,一代宗主竟然被餘非魚的禁制糟蹋成這樣,可見這餘非魚是多麼天才卓越。
不過再想想張一行那小子,竟然片刻之間就打敗了這不世出的天才,還連帶著讓餘非魚輸了十億靈石,那麼是不是可以說張一行比餘非魚更天才呢?
關山不由得對建造飛舟一事充滿信心。
——小子,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喲。
想到這裡,關山上前撫慰了幾句青雲宗修士,便負手回大荒山享受他的千酥手酒去了。
餘非魚自是和宇家修士一起去青雲城接收贏來的玄武、青龍兩個地盤,青雲宗修士認賭服輸,帶領兩人把這兩個地盤交割給了餘非魚。
在兩個地盤上管理的修士也都是青雲宗請來的,於是餘非魚當著眾多修士承諾,如果他們還乾的話,每月月例往上浮動三成。
那些修士自是歡欣,紛紛表示願意繼續為餘非魚效力。
諸事安排妥當以後,餘非魚尋了一處寬暢的院落為府第,在青雲城安歇下來。
他和宇家修士商量以後,決定讓宇家修士回圍水城請幾個修士過來鎮鎮場面,畢竟兩人初到此地,實力單薄,何況兩人另有要事,也不能經常守在一處。
宇家修士離去以後,餘非魚看著偌大的院落,想起張一行對自己說的禁制中的那個小漏洞,現在是時候解決這個麻煩了。
這個小漏洞不禁害得自己輸了十億靈石,關鍵是自己對自己的道法產生的懷疑,這可不是他餘非魚的作風。
餘非魚自從見到張一行以後,就感到張一行是他餘非魚的勁敵。
第一次兩人見面應該是在太平城時,那蠢笨的胡倫竟然要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