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得白筱催促,才依依不捨的離了粥攤。
仍不時的回頭看上一眼,除了兒時被他救下的那次,還是第一次離他這麼近,第一次可以這般看他。
白筱歪著將她看著,算是看出了蹊蹺,冷不丁問道:“你認得他?”
青兒臉色赫然變了變,“呃,不認得。”
“不認得,見一面,能失魂到這地步,你到是個極 品,se 中 極 品。”白筱在她變色時,拿手肘拱了拱她,笑得甚是曖 昧,“你到是好眼光,他實在是人 中 龍 鳳。”
“那你為何還要另儲男人?”青兒白了她一眼,這丫頭哪有什麼公主相,活脫脫就一個小無賴,她院中那男人,一眼望去,確實叫人無法逼視,那從容儒雅更是飄逸絕塵,但終是相貌平平,又且能是英勇擅戰,英俊無匹的古越能比,在她看來,古越如同天人。
白筱輕嘆了口氣,“有些事不是你所想。”
“都說皇家女人無情,又濫 情,爬 牆,養 小 白 臉,什麼爛事全做盡了,難道院中那位不是你的男人之一?”青兒嘴上全不留情,誰叫她方才在他面前說她是百合……
“什麼男人之一……我院子裡那位,可不是一般女人消受得起的,你如果不信,大可自己去試試,包你爽到見到男人就怕。”白筱氣苦,宮廷中亂七八糟的事確實不少,但這些與她有什麼關係,她想要的男人只有那生死不明的那一個。
然容華與她的關係,慢吸了口氣,心間泛開苦澀,與他當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她這話聽在青兒耳裡就是另一種味道,不屑的嗤鼻道:“小小年紀便貪 戀 男 色,你這輩子也別指望有什麼出息。”
白筱撇嘴,不與她爭,哼了一聲,將頭一扭,看向別處。
青兒也不待見她,也將頭扭過另一側。
小孤躍上矮牆,側躺下去,那牆頭被他睡得象軟塌般舒適,半眯著眼看著坐在石桌邊雕著長琴的容華,懶洋洋的道:“這塊破木頭算是還你了。”
容華斜瞥了牆頭的他一眼,淺淺一笑,“我託你辦的事,如何了?”
小孤手撐著頭,“血瑚珠世間只得兩粒,盡數被你得了,將將打成了支釵子,送了白筱,如何還來問我尋下落?”
容華微微一笑,“孤鶴果然是孤鶴,短短兩日便知道這世只得兩粒血瑚珠,而且打成了釵子,連去處都明明白白。”
小孤不以為然的裂裂嘴,起身要走,“看在我們以往的情面上,這樁買賣不收你銀兩了。”
“不過我確實不見了另一粒血瑚珠,仍得勞煩你代我尋尋。”容華吹了吹琴上碎木屑。
小孤停住下躍之勢,返身屈膝在牆頭上坐下,搭在膝蓋上的手把玩著一根茅草,眸子閃了閃,他愛偷,自然也對這些稀世之物感興趣,“世間只得兩粒,你拿了兩粒串釵子,如何還有丟失的第三粒?”
容華從懷裡取出那粒耳墜拋於他,“你看真些。”
小孤伸手接下,攤開手心一看,確實是那日所見,微微一愣,他的訊息從來沒有不準過,這時不禁也有所動搖,難道他鑲釵子的那兩粒不是血瑚珠?
將茅草在指間轉了一圈,“那釵子……”
容華接處他拋回來的耳墜,仍小心收好,“那釵子上的確實是這世上的那兩粒血瑚珠,我丟失的這粒,卻是我生來便有的,並不為世人所知。你不防查查“太平村”的珠兒。”
小孤手中轉動著的茅草即時停住,“太平村?你去過太平村?還認得那個巫女?”
容華神色淡然,也不否認。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自己問她?”
小孤眉頭鎖緊,他無意中發現有些人鬼鬼祟祟,談話中提到“太平村”三個宇,本沒加以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