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你自己身上。從前天晚上到現在,我邀請了十二位廖先生的同事,認真拜讀這兩本大作。很高興的是,他們認為第一本沒有任何問題,是廖先生這些年對世界和社會觀察的感悟。銷量也不錯。我諮詢過您的出版社,這本書您只掙了五萬多稿費。令人遺憾的是第二本,那時,您藉助第一本書的基礎與鳳凰清談帶來的聲譽,拿到了五十萬的簽約費。可是,這本萬眾期待的大作裡面有不少問題。抄襲,無恥的抄襲,我記得,您曾經在一篇博文裡慷慨激昂的聲討過這種無恥的行為。您的原話是‘抄襲是滋生在學界與社會肌體上的癌細胞’。一針見血啊,現在,您正在變成那樣的‘癌細胞’。”
廖風死死的盯著祝童的手,看著他一頁頁翻動書頁,哆嗦著嘴唇道:“你……你這是汙衊。”
“如果我是廖先生,當然也會有這樣的反應。”祝童又拿出幾本書,攤開在廖風面前;“廖先生是歷史學家,您的同事也是歷史學家;他們有與您同樣的嚴謹的治學態度。瞧!這就是他們找到的原始出處。您很聰明,抄襲的手法很藝術。我是外行,只看出一點點門道。他們可都是內行,看出的門道可就深了去了。廖先生笑了,笑得好笑得好。我能猜猜您為什麼笑嗎?不錯,對於抄襲的界定與懲罰屬於一個很模糊的範疇,法律模糊,相關規定同樣模糊。廖先生笑的有點早了,我並不準備用它們對你做什麼。但是,您的同事們很憤怒,他們隨時可能吶喊,他們認為您是學界敗類。敗類,比‘癌細胞’粗俗的一個詞。我想,也許今天晚上,就可能有人開始行動了。他們覺得,網路是個很好的渠道。您應該記得宋中韌宋公子,他現在是大lang網的運營總監,‘黑白雙煞’是他的左膀右臂,很善於操作這樣的熱點話題。他們是很挑剔的,一般人不可能讓他們興奮。但廖先生不是一般人。‘黑白雙煞’正在做另一件事,他們找到了先生從學士到博士期間的大部分論文。實在是太無恥了!是吧?”
廖風臉色煞白,兩眼通紅,想要再說幾句什麼,卻組織不起任何語言。
他見識過祝童將羅局長炒作成“億哥”的全過程,知道祝童的手段和“黑白雙煞”的實力。如果真如祝童說的那樣,不出一個月,他就會變成一堆臭不可聞的垃圾,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能經得起放大鏡檢驗的人,不多,或多或少,每個人都會有一些難以啟齒的**。今天中午,我很榮幸地邀請到了許靜女士夫婦共進午餐。您曾經對朵花說過,是她看你沒有錢、沒有名,拋棄你嫁給了一個有錢人。上海是有不少有錢人,可那基本上屬於稀缺資源,不是誰想嫁就能嫁得到的。故事很迷人,現實很殘酷。許靜女士離開你後確實結婚了,她的夫君不是什麼有錢人,計程車司機算不得有錢人吧?為了供你上研究生、讀博士,她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可是,你的回報是什麼?不是幸福婚姻和忠貞的愛情,而是荒唐!許靜女士太善良了,她沒有看出那場所謂的捉姦在床只是你為了讓她死心演的一場好戲……”
“你……真無恥!”廖風忽的站起來,指著祝童道:“你也不乾淨……朵花說過你的不少事。把我逼急了,我……”
“噓……”祝童在唇邊豎起食指;“廖先生三思,腦子進水了並不可怕,變成漿糊才可怕。不錯,我是比你有錢,比你有名。與你這樣的人同歸於盡確實不太值得。但是你還沒有那樣的資格。你值一百萬,這是宋公子開出的價錢。我正在考慮該不該還價,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吹來的,省點是點。就看,廖先生是否配合了。同樣付出一百萬,他們能消除所有與我有關的不良資訊。如果先生覺得剛才那些都是小意思的話,不好意思。那些只是開胃菜。還有幾招殺手鐧,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
“我算過先生的身家。年薪加外快勉強一點算十萬,兩本書的稿費不到六十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