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李想”治病真的離不開酒。
可這份處方並不是要讓斯內爾先生喝酒。
從現在開始的三天內,用靜脈滴注的方式,每天分兩次向斯內爾先生孱弱的身體內注入、稀釋十二倍的五十毫升酒精。
三天後,等斯內爾先生的狀態有所好轉,改滴注為灌食。把稀釋五倍後的茅臺酒灌入斯內爾先生腸胃,也是每天三次,每次五十毫升。
不說灌食,只說滴注。五十毫升酒精,相當於二兩五十度的烈性酒了。
靜脈滴注酒精,全世界也沒有那位醫生敢開這樣的處方,且不說斯內爾先生需要不需要這樣的治療,只他的靜脈血管能否承受的住,就是個很大的問題。
可有些東西是說不明白的,不是斯內爾先生需要酒精,是那隻紫蝶需要。沒有酒,就憑斯內爾先生現在的身體狀態,用不了半天就被紫蝶折騰到另一個世界去了。
祝童不管他們理解不理解,拿著處方繼續道:“有兩點需要特別注意;一,不能用醫院常用的消毒酒精。斯內爾夫人,我看到您那裡有很不錯的威士忌。我需要兩瓶,送到化驗室蒸餾處理一下,用蒸餾出來的酒精滴注給斯內爾先生。第二,滴注的速度應該保持再三至五秒一滴。最後,滴注酒精必須在一小時內開始。出了任何問題,由我負責。現在,開始工作吧!”
聽到祝童最後一句話,病房裡馬上忙碌起來。
安東尼儘管心有不甘,可寧無冬已經不在了,現在的斯內爾先生隨時有生命危險。
死馬當成活馬醫,也只能這樣了。
這好像是“神醫李想”的一貫作風,從他那裡開出的處方,似乎沒幾個正常的。
三、萬事皆有可能
十點十五分,從兩瓶頂級威士忌中蒸餾出來的酒精在兩個保鏢護送下到達病房。
斯內爾先生帶來的醫生忙碌起來,他們嚴格按照祝童的吩咐,將那微黃的液體稀釋十二倍後,從靜脈滴注進斯內爾先生體內。
祝童將龍星毫刺入斯內爾先生額角,閉目感覺著。
紫蝶開始汲取酒精,它習慣了王文遠每天半斤酒的生活,對如此微小的量很不滿意。
可是沒辦法,現階段,斯內爾先生脆弱的血管根本承受不起太大的劑量。
兩瓶威士忌蒸餾出大半瓶酒精,有七兩左右。
慎重起見,斯內爾先生第一次滴注只稀釋了二十毫升,也就不到半兩。
祝童朝蕭蕭使個眼色,蕭蕭倒是記住了西蕾亞小姐的特意叮囑,祝童替人治病時有喝酒的習慣。
她走到操作檯前從裝酒精的廣口瓶倒滿一隻小量杯,有二兩的樣子,送到祝童面前,仰頭倒進他口中。
“啊……”斯內爾夫人低呼一聲,那可是純度很高的酒精啊。
祝童微笑著點點頭,用內息將這些酒精裹住,全部送給傷殘的紅蝶。
紅蝶本懶洋洋的不肯出力,突然收到如此一份大禮,馬上興奮起來。
熾熱的酒液化為酒霧,沒入紅蝶盤踞的膻中穴,又被它噴吐出來。
過了片刻,祝童從膻中穴內引出一點被紅蝶處理過的紅霧,在龍星毫內煉化片刻,送給斯內爾先生體內的紫蝶。
如此迴圈往復,十分鐘過去了,斯內爾先生的眼簾忽然動了幾下,呼吸也變得粗重了一些。
守在監視器旁是斯內爾先生的首席醫生,某醫科大學的凡尼埃爾博士,他驚異地抬起頭,輕聲道:“斯內爾夫人,安東尼先生,我想,這個處方還是有效的。斯內爾先生的心臟已經很久沒有跳動的如此有力了。腦電波顯示,他隨時可能醒過來。腎盂壓力增加,它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工作了。肝臟與肺部的活躍度增加了百分之四十。我想,應該去掉呼吸機試試……只是,斯內爾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