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陪著將周圍的景點都轉了一遍。
第三天,中午用過午餐,王文遠和王京乘車離開了鳳凰城。
在這兩天裡,王京隻字未提魚龍奪,祝童和葉兒也沒再提起。最重要的王文遠的態度,他似乎只是陪女朋友來鳳凰城遊玩,對別的事一概不關心。
祝童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王京一定和周振遜透過電話,如果真是送劍那麼簡單的話,以王京的性格,一定不會如此沉穩。
得隴望蜀本是人之常情,周振遜雖然已經身居高位,一定還渴望著更進一步、或者兩步三步直至頂峰。
他這次讓女兒王京送魚龍奪,是對祝童的一次隱晦的試探,一個可以加深彼此合作的藉口。
王京到鳳凰城的當天就電話說祝童拒絕接受魚龍奪,周振遜知道祝童已經看穿了他的意思,同時,他也明白了祝童的表達的意思,那就是他就是他,一個特立獨行的江湖人,絕對不會接受任何人的延攬。
王文遠和王京的來到似乎拉開了一個序幕。
他們離開的第二天下午,範西鄰夫婦帶著寶貝兒子來了。
他們沒有入住鳳凰古城,而是選擇了家條件相對姣好、距離古城最近的一家三星級私人酒店。
傍晚時分,範西鄰抱著寶貝兒子,della手裡捧著一隻狹長的木匣進陳家客棧。
祝童剛從山坳裡回來,換好一身乾淨衣服到堂屋吃晚飯,看到範西鄰夫婦,就知道這頓晚飯吃不安穩了。
十多分鐘後,他們已經坐在虹橋附近的一家酒樓的包房裡。有過了一會兒,博尼也趕來了。他現在的狀態又好了一些,獨立行走不成問題,只是腳步有點拖沓。博尼已經把曲奇教給他的那套動作練會了九個,從第十個開始難度增加了不只一倍。
對於曾經是飛行員博尼來說,最困難的不是那些動作,而是與之配合的“心法”。
範西鄰的兒子生的虎頭虎腦的確實可愛,他天生一副好脾氣不哭不鬧不纏人,誰抱都可以,稍微逗弄就發出“咯咯”的笑聲。因為有了這麼個招人喜愛的小寶貝,席間賓客皆歡氣氛融洽,結束時皆有意猶未盡之感。
用過晚餐,葉兒抱著小寶貝愛不釋手,祝童邀請範西鄰去酒吧小坐。
範西鄰夫婦第二天就走了,那隻木匣當時被della隨意放在陳家客棧堂屋的木桌上,誰也沒去關注它,更沒有再提起過,似乎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禮物。
有過了兩天,黃海陪著鳳凰仙子朵花來了,當晚就住進了陳家客棧。
黃海的揹包裡也有一隻狹長的木匣,與範西鄰一樣,他們也沒提起裡面裝的是什麼。只是他們離開鳳凰城的時候,那隻木匣被“遺忘”在房間裡了。
朵花是真的想念祝童了。她一見面就撲緊祝童懷裡,雙手死死地抱住哭了好一會兒。直到祝童保證再也不會讓她這個妹妹找不到大哥,才勉強恢復了一些。
第二天,祝童特意取消了自己的修煉,陪朵花去了坐落在鳳凰新城郊外的鳳凰學校,並在那裡呆了整整一天。
與別的慈善基金相同,鳳凰基金的每座學校都有一套嚴格管理制度。與別的基金不同的是,鳳凰基金還有一套由歐陽建立的更為嚴格的監審機制。
陳老伯以及另外數名鳳凰本地的離退休人員組成了一個鄉老理事會。他們雖然不是鳳凰基金的人,也不屬於鳳凰學校的人,卻有權利隨時過問學校的人事變動、檢視所有開支賬目。
朵花這次來鳳凰城的目的之一,就是撤換掉被在地理事會認為不適任的鳳凰學校的校長,聘請另一位學校退休副校長接任。
原來的校長其實沒什麼大問題,學校的日常管理工作還相當出色,他只是解僱了兩位學校餐廳的工作人員,換成自己的親戚。可鄉老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