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求我放過她男人,說是……。我當時只想殺人,想把周圍的人都殺光。金蟬在我眼裡,一會是仙子,一會是魔鬼。我感覺渾身上下充滿了暴厭的殺機,想丟下鳳骨鬼鞭卻怎麼也丟不掉。我知道,這是要入魔了,就讓金蟬抱著孩子快走,走得越遠越好。金蟬哭得很痛,最後還是抱著孩子走了。我在屋子裡到處奔走,這時,又來了一個人,他在遠處說著什麼,我聽不清,只知道那是個和尚,”
“是不是他?”祝童又拿出一張照片,案宗內關於本案的關鍵證人。
他叫本原,附近寺院的僧人,據說是路過時聽到求救聲;本原是報案人,也是他證明祝槐殺了金蟬的男人。
但是,警察來了之後,卻發現祝槐身上一點血跡也沒有,他呆呆的,似乎被驚嚇過度失去的樣子。
“是。”祝槐仔細分辨一下,肯定的說;“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後已經在監獄裡,腳上砸著重銬。渾身的氣力似乎被抽空了,連手臂也抬不起來。奇怪的是,我身上一點傷也沒有;只是右眼看不到了。這身功夫,一直到一年後才勉強恢復。”
後來的事情祝童大概知道,老騙子來了,八品蘭花的張雪丹剛從國外歸來,是重慶律師界有名的美女。她接手這個案子後,為祝槐做意外傷害辯護,成功的駁倒了本原和尚的證詞。張雪丹律師也憑藉這個案子名聲大噪,奠定了她山城名律師的根基。
只翻看案宗,祝童就知道,張律師的成功不是偶然,本原的證詞本身滴水不漏,張雪丹是從他的身份入手,先證明他是個矇騙信眾的花和尚,有多起欺騙信眾財物甚至猥褻女香客的前科,才間接推翻本原的證詞。
本原和尚也因為做偽證被判刑兩年。
要做到這一點,一定要做大量的工作,後面支撐張雪丹的,是三品藍石深厚的人脈與財力。
祝槐在審判期間一直渾渾噩噩,有時清楚有時糊塗。正是在那時,江小魚知道了祝槐的真正身份。在各方面的壓力下,他放棄了除掉祝槐的想法。為了錢暗殺江湖同道是件很嚴重的事情,江小魚被迫遠走西域自我流放。
“掌門,還有人要殺我嗎?”事情說完,祝槐有點擔心的問;弘法寺內外的充斥緊張的氣氛。
“但願我猜錯了,不是燈下黑要殺你報仇,也不是鳳骨鬼鞭,是為了寶藏啊。風骨鬼鞭,它如今在哪?”
祝童緩緩的念出這幾個字,大殿內捲起森森怨氣。
“師兄,如果金蟬的,我是說,如果那個孩子真是你的,你準備怎麼辦?”
“不知道,我只見過他一面。”祝槐呆呆的看著殿外的雨;“無論是不是我的孩子,他都是無辜的;如果金蟬願意,我會負責。”
這就好辦了,祝童以為,只要顯示出實力,燈下黑沒膽量對抗七品祝門。
“鳳骨鬼鞭在哪裡?”
弘法寺大殿內的三個人,心裡都在想這個問題。
作為兇器,虎紋青銅鈹應該被公安機關收繳;三年半過去了,它還會在那裡嗎?
“師兄,我想知道一件事,你身邊有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
祝童在大殿裡踱步幾圈,停在祝槐跟前;看他沒有回答,又說:“燈下黑找到你之前、或者之後,你應該得到過一件寶物。這場麻煩是因為它而起的,金蟬知道,是她走露了風聲,我猜的對嗎?”
祝雲正在喝酒,被祝童的話噎住了;“咳咳”幾聲對祝槐說:“大師兄,到這個時候了,你……。”
“掌門,您說得不錯,是有一件東西,這一切也確實是由它而起。”
祝槐對祝童做掌門再無任何意見,他雖然年輕,卻有一顆鬼魅靈動的腦袋。思索片刻,緩緩說道:
“那是燈下黑的族長金衛丘賣給我的,那是在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