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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閣才算到了。

正廳裡引人注目的是一面牆高的古董櫃,裡面擺放著精美的中國古瓷,古董櫃正中間是座關公神像。水晶檯燈和歐式古典油畫,把氣氛調和的溫和而雅緻,如果不是房間正中的那座寬大的賭檯,誰會相信這是在一艘賭船上呢?

十時正,六位賭客準時落座;主持賭局的是個白髮歐洲人,傑瑞斯。

他是未來公爵號豪華賭局的招牌之一,從未有過出錯的記錄,任何出千偷牌之類的手法,也不好瞞過傑瑞斯那雙銳利的眼睛。當然,出場費也是最貴的,傑瑞斯主持一場賭局,開價是十萬元。

正廳的另一面是巨大的玻璃牆,賭客們帶來的隨從朋友都被禮貌的請到玻璃牆後的休息室;他們可以看賭局,也可以看別的;休息室一角有架黑色的三角鋼琴,隨時會有琴師和樂師為他們演奏。

如今,柳伊蘭就坐在鋼琴邊,端杯咖啡聽英俊的琴師彈琴。珊珊走過去,坐在柳伊蘭身邊,她還不太老練;趙永兵也看到了珊珊,皺著眉頭低聲對江小魚說聲什麼。

傑瑞斯敲響小金鑼,賭局準備開始,客人們各自入座。大家才知道,這場賭局有七位參與者。

祝童的左手是獨臂船長,右手是與柳伊蘭一同來的紳士,落座時,紳士對祝童微微一笑。小騙子對他還有印象,月前正是他出現在錦江飯店大廳,提醒自己小心。

紳士那邊是位中年人,衣著與他相貌一樣沒有特別之處;他微閉雙眼,也在審視賭局中的每一個人。

趙永兵坐在祝童斜對面,他的同伴,長髮瘦削的江小魚坐在獨臂船長身邊;他們中間坐著這個賭局中唯一的女子,她是個很難一下子說出準確感覺的女人,年輕嫵媚,美麗、冷傲,有點清高,渾身上下透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兩條潔白的玉臂散出青春的活力,誘惑著男人去臆測被遮蓋的美麗玉體。祝童能看出,她沒有易容。

她穿一套黑色晚禮服,黑髮卷盤在腦後,坐邊拉一縷頭髮垂下,染為銀灰色。晚禮服開口適中,突出著主人**完美的弧線。線條簡約卻不乏誘惑,看得出來自名家之手;好像只要輕輕的將肩部的銀結拉開,那雙**就會呈現在眾人面前。

祝童正猜測著兩個陌生男女的身份,腳尖被輕輕觸動。祝童知道是紳士在提醒他什麼,漫不經心的轉頭看一眼,桌子下,紳士的手打出暗語:

“她叫謝晶,來自臺灣,銀槍的代表;另一個是五品清洋的江小魚。只有我的隔壁,看不出什麼來歷。”

簡單的暗語,速度也塊,只一兩秒功夫;祝童再次抬起頭時,看到謝晶稍大且薄的嘴唇邊掛的絲冷笑。而中年人此刻也正好把注意力關注到祝童身上。

“尊敬的小姐、先生們,十點整,我們可以開始嗎?”傑瑞斯以夾雜著異域味道的國語詢問。

七個人互相打量一圈後,都點頭認可;傑瑞斯帶上雙潔白的純棉手套,七位侍者端著托盤走進來。

七位賭客面前各自擺上價值二百萬的籌碼,傑瑞斯身邊的侍者被托盤放下,裡面是四十副未拆封的撲克。

“今天的賭局分四節,玩法是梭哈,按順時針方向順序切牌。每九局休息一刻鐘,各位可以到休息室去喝杯酒,也可以到甲板上輕鬆一下。每人賭資二百萬,最小賭注一萬,輸完徵求大家同意後可以加註;不加籌碼的離席。”

傑瑞斯撕開一副撲克,攤開抽出兩張王牌,讓各位賭客過目後才熟練的洗牌。

這樣的賭局中,賭客們認識就認識,不認識主人也不介紹;想交談也可,不想說話悶賭也行,唯一的要求即是不許出千。

第一局牌發出,祝童表面上是看自己的底牌;注意力全在牌桌上的幾雙手。

獨臂船長的手勢他已經很熟悉了,祝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