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葉兒的承受能力,這樣的事在她眼裡實在有點過分。他撥通宋中仞的手機,說:“大半夜的,別在街上晃悠了,快把金小姐送回去,明天還有工作。”
宋中仞總算看到古城牆上的祝童和葉兒,嬉皮笑臉的說:“主任,不怨我啊,是宋小姐……。”
“回去吧,她喝醉了,明天醒來就沒事了。宋公子,你是個聰明人。”
葉兒已經跑下城牆,看到她,宋中仞知道今夜無戲,無奈的說:“真寂寞啊。”
祝童結束通話電話也下了城牆,堂堂的宋公子也有寂寞的時候?
金智珠已經神智恍惚,嘴裡嗚哩瓦剌的說著誰也聽不懂的韓語,整個人都癱在宋中仞懷裡,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答謝晚會上提供的只是香檳和低度紅酒,沒有啤酒更沒有任何烈性酒。
“宋公子,你是怎麼能把這樣做?”祝童板起臉訓斥道,雖然心裡不以為然。
宋中仞之所以能與金智珠熟識還是他一手安排的,但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他是福華造船籌備處的最高領導,要考慮的問題很多。比如說,葉兒的感受;她現在的表情就很讓小騙子不安,甚至有點提心吊膽。
“我是受害者。”宋中仞大呼冤枉,很真誠的樣子。
當然,這個解釋誰都不相信。宋小姐雖然醉了,樣子還是很誘人的。歪斜的長風衣下,高貴的晚禮服勾勒出一副窈窕曼妙的誘人身材,因為姿態的緣故,半個白皙的肩膀和一條滑嫩的**赫然入目。
葉兒橫一眼宋中仞,沒說話,祝童卻有點相信了。無他,因為金智珠的這身行頭,還有她胸前的那條鑽石項鍊和價值不菲的耳環、戒指、限量版名錶。這一切都證明,答謝晚會結束後,金智珠小姐根本就沒回別墅,而是和宋中仞一起到鳳凰城的某個酒吧喝酒買醉了;至少在那時候她還是清醒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金智珠小姐也許是在晚會被某些東西刺激了,真的想尋求某種宣洩呢。
籌備處的奧迪車停在距離虹橋二百米出,三個人好容易把金智珠小姐扶到車上,都累的氣喘吁吁。
祝童和葉兒本來是住在陳家客棧,但葉兒對宋中仞不放心,一定要把金智珠送回去;祝童也只好上車。
正此時,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奧迪車旁。
“李先生,我能和你談談嗎?”是西蕾婭,她應該是在附近等了不少時間,臉頰被凍得紅撲撲的。
祝童想了一下,對葉兒說:“你和宋公子把金小姐送回去,一會兒,我去客棧。”
葉兒點點頭,坐上駕駛位置,她對滿嘴酒氣的宋中仞開車不太放心。
幾分鐘後,祝童與西蕾婭坐進沱江邊的酒吧,新年夜,很多酒吧都通宵營業,有大批的酒客在裡面狂歡。
祝童替西蕾婭要了一杯可樂,自己則捧著杯熱茶;酒這東西,有時候是工具,有時候就是禍害。剛見識過金智珠的表演,小騙子要提防這位金髮碧眼的西方**借酒撒瘋。
還好,來鳳凰體會中國新年的老外也不少,他們兩個的出現沒引多少人的注意。雖然西蕾婭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但她沒化濃妝。中國人對陌生的東西都會有所戒備,也就是距離感。
“李醫生,我要喝酒。”西蕾婭果然不滿,抬手叫道:“waiter!”
祝童用眼光制止了侍者的腳步,說:“西蕾婭小姐,你的病已經好了,今後應該儘量少喝酒。”
小騙子在微笑,西蕾婭的酒癮還是他培養出來的;有那麼個階段,李主任給西蕾婭開出的處方是:素食+酒。
西蕾婭不滿的嘟囔幾句,還是尊重醫生的話,進入正題:“李先生,我需要一個約定。我的老闆希望儘快與您見面。”
“現在是中國的假期,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