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為什麼會失敗？”幽影自言自語地問著，“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這個世上竟然有人可以中了天下第一劇毒的‘天一神水’而不死，到底為什麼？我比誰都想知道是什麼原因。可惜，我一直想不明白。”

“師妹，你確定你動手了嗎？”龍太白是不相信有人中了天一神水還能活的，他之前就懷疑幽影是不是真的對秦浩下了毒。

這話一出，幽影面紗一顫，她抬起頭，望向龍太白的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師兄，你懷疑我？”

“我不想懷疑你，可是從未失手的你卻失手了，而且還消失了這麼久，我派人四處尋找都沒有你半點蹤影，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龍太白轉過身，他望著幽影，跟幽影的目光對視著。

幽影緩緩地站了起來，眼神裡盡是失望和悲傷，“師兄，我以為這個世界上你是最瞭解我的人，沒想到你也懷疑我，看來，我是該走了。”

“師妹，我……，對、對不起，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這到底什麼原因。”龍太白急忙解釋。

幽影沒有做出回答，她轉過身，從陽臺走進了房間，一邊道：“失敗就是失敗，原因已經不重要了。我知道，秦浩是我殺手生涯中唯一的汙點，也是我的恥辱。只是可惜，我現在想抹掉這個汙點，洗刷掉這個恥辱都已經沒有機會了。”

“師妹，秦浩還活著。”龍太白追進房間急忙道。

幽影搖搖頭，“電視新聞我已經看了，我也去確認過，秦浩乘坐的直升機空中炸燬，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師兄，這應該是你們做的吧？”

“是我們做的。”在她面前，龍太白也沒隱瞞，“可是他的確沒有死，我剛得到的訊息，他還活著，而且已經回到了京城。”

“什麼？”幽影怔住，“這是真的嗎？”

“師妹，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如果你不信，可以親自去驗證。你仍然有洗刷你恥辱的機會。”龍太白還是希望幽影出手除掉秦浩。

“他的命可真夠大啊。”幽影悠悠地嘆息一聲，“也許，是老天給我這個洗刷恥辱的機會吧。師兄，你放心，秦浩的命遲早是我的。不過，這一次不是為了幫你，而是為了洗刷我的恥辱。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師妹，不，你等等，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要離開這裡，離開我嗎？”堂堂龍組的老大，在他人面前一個臉色都要讓別人顫抖的龍太白竟然也有慌的時候，他擋在幽影的面前，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師妹，對不起，剛才我說錯了，我給你道歉。求你不要離開，不要離開師兄，好嗎？”如果在外面說龍太白也有求人的時候，恐怕沒幾個人相信，別人求他還差不多。但是今天，龍太白卻在懇求著一個女子。

“師兄，你知道我的性格，我決定的事，沒人可以改變。”幽影的聲音已經變得冷冰冰的。

“師妹，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懷疑你。我，我就是個混蛋。你說，你要怎麼做才能消氣，只要你肯留下來，我做什麼都行。”為了留下這個女人，他已經沒有下限了。

幽影搖頭嘆了口氣，“師兄，對不起，我該走了。”最終，幽影還是推開了龍太白，走出了這個閣樓，離開了這個她居住了幾年的地方，從此也告別了數年沒有殺戮的平靜生活。

“師妹……！”龍太白追到了外面，望著夜色中消失的倩影，他懊悔不已。他在問自己，怎麼可以懷疑自己的師妹呢，懷疑誰都不能懷疑她啊。

可是，事情已經做了，後悔也遲了，但願過幾天她消氣後再去賠禮道歉吧，反正只要秦浩不死，她依然會留在京城的。

……

秦浩入住的軍區公寓，去外面飯店吃了晚餐後，秦浩帶著師冰穎逛了一下京城的夜景便回到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