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騎受傷的雷蒙斯特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三眼馬越去越遠逐漸化做一個紅點又消失不見……
楊政抱著肩膀臉色蒼白後背的傷口則是讓瑞秋壓著瑞秋看著指縫裡淌出的鮮血擔憂道:“先停下休息會吧這樣顛簸奔跑你的傷不會癒合失血過多會有生命危險的。”
楊政喘了口氣嘶聲道:“你以為雷蒙斯特會這麼輕易放我們走嗎?”
瑞秋看著前方彎彎曲曲的道路綿延到天盡頭微微的嘆了口氣不再言語了。
顛簸了半天三眼馬的體力也耗盡了三個人不得不下了馬往那附近的山林裡鑽誰知道雷蒙斯特會派多少人追殺他們哪怕王都大局已定雷蒙斯特也絕沒有斬草不除根的道理。
落日黃昏當最後一抹橘黃的光芒消逝在山頭夜風也起來了進入秋季溫差變化很大白天雖然酷熱太陽一落山天氣也轉涼了。
蹣跚著在山林裡轉了許久現一處溪澗。
楊政覺得體內似有火在燃燒頭卻陣陣眩暈風一吹連眼皮都睜不開了。
傷口不處理加上一天的艱辛跋涉楊政和魔獸一樣的體力也到了臨界點走到那澗水邊剛剛想蹲下身接點涼水清醒一下卻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澗水裡……
迷迷糊糊間楊政覺得自己落進了火爐裡一般四周是焚燒的世界高溫的炙烤讓楊政痛苦的蜷縮起來出低啞的呻吟。
忽然一點冰涼落入他的唇舌逐漸貫穿他的身體。
楊政艱難的睜開眼睛一片漆黑。
“你醒了。”瑞秋疲倦的聲音帶著欣喜拿開放在楊政嘴邊的樹葉葉子上滴著水。
楊政輕輕動了下腦袋就有撕裂般的疼不過比之前是要好得多了他啞聲道:“這是……哪裡我怎麼了?”
雖然沒有月光楊政還是能看清瑞秋的臉這個高貴的女人現在看起來真是有些狼狽了頭有些亂臉上還有一點點泥水的痕跡眼睛裡細細的血絲使她看起來非常疲倦。
“你昏迷了幾個時辰現在已經快凌晨了這裡我也不熟悉還是在那片樹林裡。”
幾個時辰還好時間不算長楊政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口癢癢的他知道那是新肉在生長他的體質畢竟不同常人這麼嚴重的傷對他來說也是尋常小事。
檢查了一下身體狀況上衣被脫了下來肩膀上的傷口綁著布條看那質料原是瑞秋身上的還有身上抹了很多綠綠的汁液王宮那場大火把楊政燒得不輕這汁液抹上去涼涼的有很好的鎮痛效果。
楊政略有些詫異的看了瑞秋一眼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麼瑞秋微微一笑:“我以前跟父親學的小時候我沒少打架和男孩子一樣父親也不大管我不過教了我很多簡易傷口處理法十多年沒用手都有些生了。”
楊政從瑞秋的眼神和語氣中很容易辨認出瑞秋對他父親的崇拜和儒慕很難想像一直風姿綽約的王后小時候竟是男孩子的性格也想像不出什麼樣的男人能夠讓這個女人崇拜。
橫豎身上難受也睡不著了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父親是誰?”
瑞秋頓了頓緩緩道:“池雲。”
啊楊政輕呼了一聲饒是以他這樣冷淡沉靜的性格也被“池雲”這兩個字所震驚瑞秋竟是池雲的女兒那個衛戎國真正的傳說不敗戰神“飛將軍”池雲。
沒可能呀這樣大名鼎鼎的人物瑞秋是他女兒怎麼會沒個訊息。
如果說楊政和左青子都是衛戎國崛起的軍中神話那麼池雲這兩個字代表的意義就不再是軍中的他就是衛戎國甚至是整個南大6的神話。
三十年前合縱五國聯軍大破滄月國直殺到伊奇蘭城下那等驚世壯舉普天之下再沒有第二人。
或許有人會說滄月國也不過如此合五國軍力能打敗它也不希奇。
可只有真正戰場上較量過的人比如楊政才會明白滄月國的強大是的楊政是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