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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有詞反駁。

“我看你才滿嘴的胡說八道,傳令下去,將酒坊內,所有在幹隆二十五年間釀製的女兒紅,通通給我搬到後院的廣場上,我要…一抽檢。”迎菊做事斬釘截鐵,並且採取速戰速決態勢。

“不行啊,菊姑娘,那些……都已經封了缸,你這樣一抽檢,那我們還賣給誰呀?”鍾六早已臉色慘白,嚇得褲襠裡都要嚇出尿來。

“封了缸就不能拆缸嗎?你把我當成是三歲小孩,還是不懂這行規矩的門外漢?”她朝兩人各踢一腳,瑞得他們像陀螺似的滾到一旁。“還不快去!”

“那……那該不該問奔雷旗主的意見啊?”鍾六不怕死,想盡辦法將奔雷託這王牌亮出來,看能不能稍稍嚇阻迎菊那堅決的心意。“

這一問,不但嚇阻不了迎菊的決心,還當場讓她火冒三丈。“這酒坊誰才是真主子,你眼睛也不去罩亮點,人家養貓來抓耗子,我的貓倒會咬雞,你們信不信我要沒能力宰了你們,我姑奶奶就跟你祖宗同個姓!”

高舉的扁擔還未落下,兩名小廝便嚇得連滾帶爬,朝藏酒的酒窖裡,將所有同一年份的女兒紅,通通搬到後院廣場上。

“姑娘……您犯不著將事給鬧大啊,我們僅要求能換兩壇酒,不是存心要找麻煩啊!”眼看李倩越鬧越大,馮老頭緊張地上前去緩頰,希望能消消迎菊的怒火。

“馮老伯,這件事交由我處理就行,該給您的公道,我一分也不會欠您。”她反過來安慰兩老。沒想到卓家莊的上樑不正,下樑也跟著歪,這些魚肉鄉民、欺壓良善的惡棍,要是不好好整頓,給點顏色瞧瞧,不知還要做出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來。

沒多久,幾名長工便在鍾六的指示下,將一罈罈上頭貼有幹隆二十五年的封缸女兒紅給搬了出來,近百壇的酒就這樣羅列在廣場上,可說是蔚為奇觀。

“馮老伯,這封缸上的封條,是不是跟您發現有問題的酒缸上的封條是一樣的?”她領了馮老頭走上前看,在確定無誤後,便命令左右長工,正聲說道:“給我拆缸,一罈罈拆開來讓我檢查。”

鍾六柳七聞言,嚇得六神無主,他們不停瞻望著前頭長廊,咕嚕著救兵怎麼還沒到來。

只見長工們將一罈罈的酒拆封,頓時酒味飄香,瀰漫在整個後院。

迎菊憑藉著她對酒的認知,先將鼻頭湊到缸緣邊,然後再拿起木勺子,輕舀一瓢,輕噪一口,接著再就著日光,觀察酒色。

這一番反覆地仔細檢查後,她放下木勺子,不動聲色地來到鍾六柳七面前,左右開弓,一人各掌了兩人數十個耳光。

“狗奴才,還真的以次充好,以水混酒!”

這樣還是餘火未消,她拿起扁擔,正要好好將這兩個狗奴才打到瘸腿時,一記飽足中氣的喝令,才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奴才,暫時留下一條狗命。

“慢著!”

熟悉的聲音讓迎菊停下手邊的動作,她回頭一看,除了走在前頭的奔雷託外,後頭還跟著紅兒和綠兒兩人。

迎菊看著兩隻喪家犬已經伏在地上,腿軟到站不起來,氣得將扁擔往旁邊一丟,她知道,就算打死這兩個人,她也是消不了氣。

“迎菊姑娘,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奔雷託只是經由下人通報前來處理,對於細枝末節,還未能有深人瞭解。

“狗奴才,還不老老實實把事情經過說一遍,我警告你,這裡頭要是有一句我聽了不舒服的話,小心你的腦袋瓜子。”

“等等!”奔雷託在鍾六還未開口時,先制止了他的解釋。

“還等什麼,等黃昏還是等夕陽啊?”

奔雷託帶著滿腹的疑慮,來到她面前,他從頭到腳看了她一眼,又聽到她剛剛罵鍾六與柳七他那股氣勢,不免問道:“你不是沒辦法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