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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上官情對葉傾城那麼情深一片,知道她暗中在做手腳,也沒有質問她甚至指責她,因為上官情相信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對付葉傾城。
他呢?為什麼總是不能相信她?
“你!”夜陵這下子也被她氣到了,半晌後丟下一句:“你簡直不可理喻!”接著就拂袖而去了。
“我不可理喻?”雪漫不怒反笑了,袖下拳頭握得死緊。很好,他總算說出他以為的她了,原來她在他心裡果然就是這麼不可理喻的女人!
“雪兒……”南宮若水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兩人,簡直一樣的驕傲,本以為夜陵如今改變不少,不料遇上事的時候還是這麼讓人無語。
不過,今天這事說起來跟他也有關係,如果不是他打算回聖水宮了,又想著把那首療傷的曲子教給雪漫,她以後感到身體不適就可以自行彈曲療傷,那夜陵也不至於會因為誤會而跟她置氣了。
“你不用道歉!我們行的端坐的正,連手都沒碰到,哪像他把人都摟到懷裡去了?”雪漫制止了南宮若水的歉然話語,貝齒一咬紅唇,恨恨道:“是我瞎了眼!”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掠進房中,房門有意識一樣自動‘砰’一聲關緊了!
南宮若水看著緊閉的房門許久,微微嘆了口氣。
她雖然在氣頭上,可未嘗不是因為吃夜陵和葉傾城的醋,所以才對夜陵冷言相對吧?
夜陵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天知道他有多想雪兒也跟他生氣,甚至衝他大呼小叫,而他……一定不會拂袖離去,會解釋到她原諒他為止。
南宮若水悵然一勾唇,搖頭收琴走人。
他想,這曲子大概也是不用教了,但願……她此生都不會有受傷的時候。
……
這一晚雪漫倒是直接去見周公了,她身為特工,一向懂得如何控制自身情緒,所以越是在生氣的情況下,反而越是平靜。
在她睡得極熟的時候,一個人影悄悄潛入了她的房間,動靜之輕讓她並沒有從睡夢中醒來。
等到雪漫驚覺有人上了她的床時,一個寬厚的手掌卻落了下來,牢牢地蓋住了她的一對水眸,接著……
“混……唔!”
健壯的身軀壓在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迎面撲來,讓她雖然才剛剛清醒,卻對來人不作第二猜想!
她剛一張口想罵他混蛋,濃郁的酒味卻隨著他的侵略進入了口中,那是他喝過酒之後所特有的味道,纏上了他身上本來帶有的淡香。
他渾身彷彿有著定山填海的磅礴之氣一樣,任她如何在他身下掙扎也不起絲毫作用。
這一刻她突然感覺,在他面前,她渺小如沙石,乃至塵埃。
狂熱的吻,霸道得讓她幾乎無法呼吸,鋪天蓋地地落在她唇上。
雪漫腦中一片空白,心底浮現出的淡淡委屈,差點潤溼了她的眼眶,但這吻又讓她迷失了自己,她必須承認她心裡已經被他種下了烙印,他一碰,她的心就是滾燙的。
扣著雪漫雙眸的手掌,漸漸感覺到一些溼潤,然後,那吻就慢了下來,如羽毛劃過肌膚一樣輕柔,帶著絲絲安撫之意。
當夜陵的吻來到雪漫眉心和眼睛,他用舌舔去那淡淡的淚意時,雪漫就倔強地將雙手抵在了他胸前,冷聲道:“放開!”
夜陵看著這個倔強得讓他想打她屁股的小女人,無奈地嘆道:“放不開了。”
若還放得開手,若不是非她不可,他又何必在操練了整個夜王府的暗衛之後,在深夜跑來找她?
聽出夜陵語氣裡的深意,雪漫指尖一顫,卻執拗地偏過頭去,不願去想他摟葉傾城肩頭的那一幕。
“本王答應你,以後不再單獨見她。”夜陵放下了身段,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