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特殊液體了。
看著國師轉身離去,夜陵身邊人都微微鬆懈了下來,但隨即他們就聞到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待到心生警覺之時,都已經吸入了不少!
“屏住呼吸!”雪漫喝了一聲,下意識伸手捂住了夜陵的口鼻。
她就知道,這個惡毒的國師沒安好心!
將士們紛紛拔刀出鞘,攔住了龍耀玉和國師的去路,一時之間談判桌前劍拔弩張。
“你們龍騰國好大的膽子!竟敢謀害元帥!”阮老將軍金刀一揮,只等夜陵下令就要把兩人給砍去腦袋。
只見龍騰國國師連忙抬起雙手,口中解釋道:“諸位千萬不要誤會,這香味是從本國師身上發出來的,對人絕對沒有傷害。”
說著,他從身上摸出幾個盒子,開啟在眾人面前,卻是幾條盅蟲。
“這些盅蟲是本國師用來延年益壽的,他們絕非有毒之物。剛剛那陣香氣,是這條盅蟲分泌體液所致,這是它每日的習慣。如果諸位不信的話,請召來軍醫,一檢查便知道本國師絕沒有說謊。”國師一臉誠懇地解釋道。
雪漫眉頭一皺,悄然以巫力查探,卻果真沒有發現那幾條盅蟲含毒,這才鬆開了眉頭,對夜陵微微點了一下頭。
夜陵見狀放下心來,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對一名大將說道:“去將軍醫叫過來。”
“是,元帥!”那名大將立刻就拱手領命,到外面把軍醫叫了進來檢查。
其實現在軍隊裡的軍醫就是鬼醫木子青,因為這次龍騰國依仗盅術,不但雪漫隨行,木子青這個有功之臣也隨軍前來了,以防不時之需。
木子青進來之後,很快檢查了談判桌上的幾條盅蟲,確定了帳篷內的香氣就是那條盅蟲的體液發出來的。
他便拱手稟道:“啟稟元帥,香氣的確是此盅蟲的體液所發出,據屬下檢查,香氣無毒。”
眾人一聽,這才放下心來,畢竟鬼醫木子青的話是毋庸置疑的。
“想必這位就是製出能防本國師之盅毒的鬼醫吧?”國師看著木子青,心中冷笑,面上卻不無遺憾地嘆氣道:“唉!夜闌國果然是能人輩出,沒想到本國師一生研究盅術,你卻能剋制本國師的盅術,唉……”
國師心知他已經得手,夜陵和陸雪漫都已經香氣入體,不出三日就會嚐到這無毒之盅的厲害,但他並沒有得意忘形。
現在還不能說,因為說了之後,他和龍耀玉也別想活著離開了。
至此,夜陵才揮手,讓將士們放行。
於是,將士們收回出鞘的大刀,冷冷地看著龍騰國皇太子和國師離開,心裡都是十分嗤之以鼻。
不知道為什麼,雪漫看著國師的背影,總覺得有那麼一絲心神不寧。
她對這國師並沒有太深的印象,又感覺在哪裡見過,卻叫不出其姓名,或許是服下忘情丹之前見過,但不是以這種身份吧……
“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一下脈。”回到帳篷中之後,雪漫撇開了什麼不能和夜陵單獨在一起的原則,一臉鄭重地對夜陵說道。
夜陵看她擔心的樣子,笑了笑,依言把手伸了出來。
不記得從前之事又如何?她照樣是他夜陵的女人,照樣為他的生死擔憂!
如她所說,他能讓她愛上他一次,也能讓她愛上他第二次!
用巫術探了一會兒夜陵的脈象之後,雪漫終於稍稍放下心來,自言自語道:“並無什麼異常,也許真是我太多心了吧!”
“本王真是高興,雪兒如此在意本王的生死呢!”夜陵笑著吻雪漫的手指,在心裡惋惜她渾身上下都有所改變,玉指也不如之前柔嫰,不過不論她什麼樣子,他都一樣喜愛。
雪漫白了他一眼,起身要離開:“我去外面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