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末將和末將表妹這一回吧……窠”
雪漫在阮暮天后面鬱悶了,她從表弟變成表妹了?只是,夜陵想打到她也沒那麼容易,關鍵時刻她肯定會走人的。
留下來捱打,當她傻啊?
只是,現在不走是心裡還抱著那麼一絲希冀,也許他對她還有那麼一點點印象,捨不得打呢?
雪漫發覺自己心中所想,不禁微微苦澀地搖了搖頭。
她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忘情丹的厲害,怎麼還會去奢望這個?當初若不是南宮若水在她耳邊唸叨叨,她根本不會對夜陵有任何印象!
最起碼,她第一次見到夜陵的時候,純當他是個陌生人而已。
“阮將軍,不要以為本王是瞎子。”夜陵冷冷地揮開阮暮天,陰鷙地看了雪漫一眼:“別說她不是阮將軍的表妹,就算是,本王面前也一視同仁!”
說罷,夜陵冷喝道:“將她押下!以軍法處置二十軍棍,送回邊城!”
雪漫一聽心就涼了,果然是夠狠,對一個女人打二十軍棍,換作一般柔弱女人還能活嗎?
“是!元帥!”旁邊將士剛要上去執行命令,雪漫卻冷不丁拿出一塊黑色令牌,冷笑道:“我看誰敢動我!”
一見那塊黑色令牌,別說旁邊將士們了,連夜陵本人都是吃了一驚!
那塊黑色令牌,是夜陵從不離身的東西,代表著夜王府至高無上的權利,如同夜陵本人。
夜陵下意識地摸向自己腰間,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什麼時候,他腰間的令牌,變成了一塊玉佩?
夜陵將腰間玉佩取下來,凝視了許久,也始終想不起這塊玉佩是怎麼來的。
他當然想不起來,因為當初雪漫給成魅買了一塊玉佩別在成魅腰間時,他因為和成魅吃醋,就要雪漫也送了他一塊。
雪漫無奈之下只好又上街選了一塊玉佩送給夜陵,而夜陵則把最貼身的黑色令牌作為交換,送給了雪漫。
這件事情,還是雪漫發現自己身上的黑色令牌後,問夜陵,夜陵自己告訴她的。
將士們面面相覷,一時間沒了主意。這一個是他們元帥本人,一個是他們元帥的隨身令牌,他們似乎不好選擇啊?
夜陵沉眸凝了面前清秀的小廝半晌,一股傲然之氣才迸發出來,他沉喝道:“既然本王可以說這東西如本王親臨,也可以將這東西廢掉,從此以後此令牌再不代表本王!給本王拿下她!”
頃刻間,曾經代表著夜王爺至高無上權利的黑色令牌,變成了毫無作用的一塊廢棄之物。
在將士們猶豫著圍上去時,雪漫怒目瞪著夜陵,咬牙:“好,夜陵,算你狠!”
一揚手,雪漫將手中黑色令牌狠狠摔在了地上,棄如敝屣!
大概由於雪漫是女人的緣故,將士們並沒有真的動手去押她,只是走到她面前冷喝道:“自己趴下領罰,別讓我們動粗!”
雪漫冷笑一聲,站著一動不動。
想讓她趴下?行啊!從她身上碾過去吧!只要他們有這本事!
一名執刑士兵手持軍棍,站在雪漫邊上,因為夜陵已經下過兩道打軍棍的命令,見雪漫不肯下跪,頓時掄起軍棍就朝雪漫背上擊去,意圖將雪漫打趴在地之後,方便執行軍棍刑罰。
“放肆!”一道森冷的聲音劃空而破,猶如地獄裡閻羅發出的嗜冷之聲一般,強勁的內力夾雜氣流,幾欲讓人震耳欲聾!
雪漫看見那名士兵動手,正要以巫力彈飛他手中的軍棍呢!結果她還才揚起手來,一道快速的身影就掠至她的面前,一掌就將那名士兵連人帶棍給震飛了出去!
“啊……”那名士兵慘叫一聲,很快躺在沙土堆裡不動了。
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