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麻瓜,所以每次我給他什麼新東西,他都是一副特別驚奇的樣子,這個時候我就會有一種【老孃果然很厲害吧】的優越感。
果然他把這個鐲子...嗯按照眼前的鐲子大小,應該可以說是個戒指了,拿在手裡左看看,右看看,很有興趣的樣子,聽到是金鐘罩,他更是好奇。
但是他抬頭見我臉色發白,一臉疲憊,便攆我去休息:
“姐你怎麼瘦了一大圈...快快回房間睡會兒吧,四天沒閤眼,別一會兒猝死了。”
我:【...】
但我也沒再逗留,趕緊就回房間了。
我認認真真地洗漱了一遍,換了條紅色的真絲吊帶睡裙,頭髮吹得半乾。
然後我又開始在辦公間,喝我的冰塊加龍舌蘭。
最近新得到了不少資訊,便將其全部新增在資訊牆上。等我整理好,已經是凌晨兩點鐘,兩瓶龍舌蘭下肚了。
我喝得有點上頭,加上連日的工作,整個人覺得很是發暈。封印術是個消耗體力的活兒,更別說是一口氣數十個封印了,估計這回我得睡上三天三夜。
這時候郭午敲了敲門,進來看到是我,淡淡說道:
“你回來了。”
門外的光線有些昏暗,我不太看得清他的臉,但是能從他的聲音裡,感覺到一絲期盼。
我點點頭,有一點有氣無力地說道:
“嗯,回來了。正好我要去休息了,這幾天如果沒什麼急事,可以不用打擾我,我有點累。”
郭午也沒別的話,輕輕地嗯了一句。
我離開辦公間,向房間走去,估計是一口氣喝得太多,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卻被郭午穩穩地扶住了。
經過這一晃,我就更暈了,甚至有點想吐,但是我並沒有堅持搖搖晃晃向前走,而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過了片刻,郭午見我似乎是累極了,便抱起我向我的臥室走去。
被他抱著,我可以聽到他有那麼一點亂的心跳,和與這個季節不相符的有點滾燙的體溫。
我突然想到了吧檯上每天更換的花。
他最常買的,是我最喜歡的弗洛伊德玫瑰。
郭午是個魁梧粗獷的男人,看起來並不在意生活的樣子,彷彿給他一瓶水、一個麵包就能活下去了,但是他也可以很細心地察覺到我的喜好;他可以殺人不眨眼,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卻又可以替我一點點剪去玫瑰花的刺。
一個反差挺大的人,挺有意思的。
郭午將我放在床上,我沒有躺下,而是靜靜地坐著,然後他幫我把房門和窗戶都關上,點上我平日喜歡的香薰蠟燭,G市的秋天還是有點熱,大概是知道我怕熱,便順便也幫我開啟了空調。
他見我一直不作聲,有些擔心,便走近來,見我還是沒有任何動作,便坐在我旁邊細細觀察我,問我道:
“你是不舒服嗎?要什麼幫助嗎?去醫院看看?”
幫助?
我側過頭來看了看他的臉,他不是那種讓人一眼驚豔的大帥哥,但是卻十分痞氣,不笑的時候有點兇,笑起來的時候又有有點像個流氓,攻擊性有點強,有點讓人心癢。
此刻的他眼裡有些擔憂,痞氣反而消失了大半,剩下的就是凌厲分明的五官。
想起秦淮河邊上那個沒能追到手的頭牌。一股不羈的氣質和做派,但是他會握住你的雙手,露出小狗眼,問你道:
“女官人,你就這般狠心嗎?”
但那哪裡是真的小狗,眼底滿是如狼一般的狠勁和霸道,彷彿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要求什麼,你都只能接受,不能拒絕。
突然我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吻向了他。
郭午顯然是驚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