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見它好像產生不了什麼威脅，就前前後後把事情都交代了一遍，對一隻鴨子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嘎嘎……”鵝大人聽著嘎嘎大笑起來：“人還是那麼蠢，居然跑到奉天殿去找死，莫說你們那點人，就是來十倍百倍也是送菜。”

鵝大人又撲通跳了下來，神秘兮兮的說道：“嘿，白毛小子，想不想知道那屍骸是誰？”

李寒點點頭。

“嘎嘎！不告訴你！”鵝大人又興奮得快速抖動屁股，成功勾起李寒的胃口讓它很開心。

“……”李寒完全猜不到這隻鴨子的腦回路。

“跟本鵝來吧，說不定能送你們出去。”說著鵝大人屁股一扭一扭的朝著院子深處走去，還不忘叮囑李寒：“管好你的寵物，本鵝不是怕它，等會怕失手打死它了！”

“明明就是很怕……”李寒看著鵝大人走過碧眼妖狼旁邊的時候 還特意繞了一下，心裡暗自嘀咕。

鵝大人帶著他們走到了一個學堂模樣的院子，院子中間縱橫排列著石桌，似乎是個課堂。

“鴨……鵝大人，可以給我講講這個地方是哪裡嗎，為何如此古怪，鵝大人為何在這裡？”李寒丟擲了自己心裡的疑惑。

鵝大人回頭一瞥，又抖了一下屁股慢悠悠的說道：“本鵝自從記事起開始就一直在這了，具體多少年也忘了。只知道這裡是上個朝代的遺址，根據這裡留下的一些記載，應該是發生了內亂與外地入侵，然後就毀滅了。本鵝就一直守在這裡，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太學院’，這裡是當時諸子百家匯聚的地方，歷代的聖人著作絕學都在這裡。”

“那這是是哪個朝代遺留下了的？”

“朝代？什麼朝代？”鵝大人一愣，不知李寒問的是指什麼。

“沒有朝代？就是這裡本身屬於哪個帝國的，總有個名字吧？而且為什麼這個朝代流傳下來的文獻很少，我們幾乎不知道有這個地方。”

“都過去多少年了，上個紀元的事情，本鵝也不清楚。話說回來，你們人類每年都在打打殺殺，別說過了這麼久了，只要幾百年一些文明都會蕩然無存……”

“而且你只是個凡人，哪怕真有所記載也不是你能知道的。不然你們國家怎麼會派人來到這裡？”

這個問題李寒倒是沒想過，或許很多歷史過於隱秘，世人根本不知道，只有那些廟堂裡的存在才掌握著隱秘。

這隻“鵝”的來歷也很神秘，不過它自己沒有透露，李寒也不多加追問，怕不經意間暴露了什麼，只得後面自己找機會證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