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便脫了鞋也要上床。

“駙馬，你這是要幹什麼？”見到可可爬上床，幾個產公和小奴急道。

“我要跟如煙一起奮戰！如煙，別怕，有我在。”可可爬到裡面坐在如煙旁邊，握住他的手，給他鼓勵。

“哎呀，駙馬呀，男人生孩子，女人是不能待在產房的，不吉利，你快出去吧。”一個產公說道，其他人連連符合。

雖然可可說的話讓如煙很窩心，但是，“可可，你還是出去吧，女人不能進產房，不吉利的。”

“那些都是迷信，哪有什麼不吉利。我要留在這裡，我要陪著你。”可可雖然心裡有些怕，卻堅決不出去。都說生孩子是在鬼門關走一遭，她要在這裡看著如煙才放心，才不要在外面乾著急。

“可是，這生孩子、的血，女人見了、會倒黴……”如煙感覺痛感開始強起來了，說話都有點喘，不是不想要她陪，只是他也不希望因為陪他而害她倒黴。

“這是什麼話呀，寶寶是你一個人的嗎？”可可彎下去親親如煙的臉，她要陪著他，可是也要他安心，“寶寶有你的血，也有我的血，換句話說，這血也有我的一份，我看見自己的血又怎麼會不吉利呢，乖，信我。”聽可可如此說，如煙想想也對，便緊緊抓了她的手，只覺得心裡好滿足，因為即將生產而產生的恐懼都減輕了。

一旁的產公還想說什麼，被可可一瞪，便都閉了嘴。駙馬硬是要在這裡，他們也不敢有意見。

“我覺得、只要你在、好像我就會、變得勇敢、什麼都不怕了。”如煙喘著氣，輕輕說著，臉上帶著笑。一旁的李落端了糖水來給如煙喝了些，又拿了布巾替他擦著沁出來的汗。霞兒則進進出出地指揮著小奴們做事。

“你好勇敢，等生了寶寶，我給你一個大獎勵，你要什麼？”可可又親親如煙的額頭，輕聲跟他說著話，好讓他不那麼緊張。還好這些小奴產公這段時間以來已經習慣了駙馬在不同場合對皇子的親密舉動，已經見怪不怪了，各自幹著手邊的事，還不至於被她影響。

“我、我不知道……啊！”越來越痛，如煙忍不住叫出來。

“沒事，你慢慢想，痛就喊出來，喊出來就不痛了。”可可心痛，緊緊握住如煙的手，轉頭一看，如煙的肚臍已經開得像乒乓球那麼大了，一個洞，裡面紅紅的，看得可可心驚。

“還要多久？還要多久才生？”可可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回駙馬，至少要等開到兩個手掌的寬度。”一產公回答。

“還要多久才能到那個寬度？”

“大概兩刻鐘的時間。”

“如煙，不怕，快了，我在，不怕。”可可柔聲安慰。

“啊！啊！”回答她的是如煙痛苦的啊啊聲，以及滿頭滿臉的汗。

“如煙！”可可趴下身去，將如煙的頭枕在自己手臂上，臉挨著他，另一隻手緊緊握著他的手。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這樣陪著他。

時間過得似乎非常慢，房間裡小奴們忙忙碌碌走動著，可可不時喂如煙喝些糖水，或者是自制的糖鹽水，以補充他的體力。

肚臍終於擴到差不多一個手掌大，產公讓如煙開始使力將胎兒往外擠，以加快肚臍的擴張速度。

“使勁！”產公吩咐，一邊用手在如煙肚子上輕按。

“啊！啊！”如煙痛的大叫，可可耳邊聽著如煙痛苦的叫喊聲，又見那血洞越來越大，血水已經順著肚子兩邊流到床上，更是心驚膽顫，只想如果能代替他痛，就算再痛十倍她也願意了。可可緊緊擁著如煙，喃喃不斷道：“如煙，我真想替你痛，真想代替你。”

“啊！啊！”

折騰了好一會兒，如煙只覺得似乎有一萬個人在撕自己的身子般，耳邊有產公在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