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荊」
香雅思生病的這段期間,並沒有帶刀子在身上,因此無法拿出刀子來保護自己,但他一看林伯宏就作嘔,只想推開他。
「給我滾!」
「你真以為你是什麼表少爺嗎?還不是以後要看我們臉色吃飯,你現在乖乖的,總比以後跟你娘一樣去窯子掙錢好吧?」
香雅思聽到如此侮辱人的話,他氣得臉色發青,可是林伯宏已在他衣服上亂摸;看來他今天若是沒得到香雅思絕不放手,香雅思奮力的抵抗,不過他這番抗拒的動作,卻更引起了男人的獸慾。
林伯宏的力氣比香雅思大,他抓緊了香雅思抵抗的手,已經在脫香雅思的衣物。
香雅思怒米中燒,大聲叫道:「你若敢碰我一根寒毛,鬱哥哥一定會宰了你的。」
林伯宏輕蔑地笑了笑,「林鬱虹是什麼地位?論家裡的排行,他還是年紀最小的呢,而且他的爹孃是什麼樣的貨色,騙騙林家外面人還可以,林家內的人,誰不曉得他只是一個小雜種而已。」
林伯宏眼神裡滿是色慾,他直勾勾地盯著香雅思露出的嫩白身體。
「我不是隻要碰你全身的一根寒毛而已,小表弟,你比女人長得還漂亮,今天你雖然抵死不從,可說不定在曉得了男人的好處之後,以後巴不得我每天都來呢。」
聽林伯宏如此下流淫穢的話,香雅思聽到只想嘔吐;那林伯宏就像是幹慣了這種事,他解下香雅思的衣帶,將他的手綁在床頭。
香雅思抵抗不了,冷汗紛紛滾下額角,溼了頭髮,他憶起外面有守衛,吼叫起來:「守衛!你們在幹什麼?快進來!守衛,把他給拉出去。」
詎料,外面意是無聲無息,別說是人聲,就連蟲聲也聽不見,香雅思不由得心都寒了一大半。
香雅思大吼大叫:「你們沒看見嗎?守衛,快給我進來!」
他喊得越是聲嘶力竭,外面就越安靜,林伯宏則是笑得快岔了氣。
「小表弟,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我林伯宏要乾的事,誰敢攔阻?他們當然一個個在外面我們守夜了,今晚可是你我的溫柔夜。」
香雅思用力扯著衣結,卻無法扯開;那林伯宏則不疾不徐地解著他的衣衫,一件件的往床角丟去。
香雅思不斷地奮力掙扎,但除了擦傷自己細嫩的肌膚之外,一點作用也沒有。
林伯宏似乎愛看他掙扎的樣子,因此他脫香雅思的衣服脫得非常的慢,每脫一件,香雅思就因扭動掙扎而流下汗水。他披頭散髮,卻更加美得令人魂魄都飛了一半,而林伯宏則享受著他那越驚慌的表情。
「再罵啊,小表弟,我等著你罵我呢。」
「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下流!」香雅思啐了他一口,知道他以見他驚慌為樂。
……
林伯宏摸著香雅思的肌膚,香雅思則不斷地發出厭惡的聲音。
突地,門被開啟了,進來的又是香雅思毫不認識的人,但是這個人顯然是林伯宏認識的。
林伯宏叫道:「你進來幹什麼?沒看我要享樂了嗎?」
那人也是穿金戴銀,只不過他臉極長,說話的聲音也怪里怪氣的,一雙眼也不斷的看著美豔的香雅思。
「大堂兄,大家都想見見這個美人,竟被你兒拔得頭籌,不過你闖了進來,奶奶那邊要怎麼交代呢?」
林伯宏臉一沉,隨即又笑了起來,「別拿奶奶來壓我,我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不過我得先說明,你想玩可以,但是這個小表弟看來是第一次,他的第一次我要定了,我先來再輪到你,怎麼樣?」
那人從一進門,就把香雅思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他心裡打的也是這個主意,「多謝大堂兄了,不過這個美人可真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