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營地罩住,實際上若真有人這麼做,絕對是自找死路,兩邊的懸崖上都有無數隱藏的探測器,還有數十部戰鬥機器人,兩邊的懸崖都能得到對面的火力支援不說,若有人腦子抽筋,想從地面攻擊,恰好落在三面火力網的夾擊之中。
高峰所選擇的地方恰好是營地的偵查死角,但也足夠危險,左右上下的峭壁上都安裝了鯊魚型掛雷,每顆掛雷都裝載著一千二百八十枚鯊牙彈片,無死角全範圍殺傷,也就高峰擁有感知,才敢躲在掛雷中間,若是換成軍方的特種部隊也不敢這麼做。
不管是從上還是從下,進攻營地都是死路一條,就算空中也不是沒有防備,數千道紅外線和紫外光探測儀將絕大多數空間分割的猶如蜂巢,真是一點空隙都難找。
小女孩跟著高峰萬事安心,又沒有高峰的眼力,左顧右盼的看著熱鬧,特別是營地中心,七八個不穿衣服的男男女女正在打鬧,高峰早在女孩兒醒來之前就將下面偵查的一清二楚,微微偏頭,將嘴巴湊在小女孩的耳邊,悄聲說道:
“我要你殺兩個人……。”
小女孩身子微微緊繃,不是對殺人持有異議,而是高峰說話的氣息噴在耳邊,讓她升起一種陌生的感覺,就像一條毛毛蟲在耳朵眼裡蠕動,讓她癢癢的難受,受不了這份親暱,小女孩沙啞的聲音說出兩個字:“是誰?”
營地中的人員不少,多是後勤人員,只有很少的武裝人員揹著步槍巡邏,巡邏的路線也稱不上嚴密,更是虛應了事,而在營地中心,一場盛宴正進行到一半,鋪著雪白桌布的桌面上,擺放著各種地下罕見的自然食材,烹飪的jing致悅目,一瓶瓶古老的酒瓶裡,暗紅的液體在燈光下,隱約透出別樣的殷紅。
這樣一桌盛宴在地下世界最少價值數十萬信用點以上,可在這裡,沒有人多看一眼,男人和女人一口口喝著酒相互調笑打鬧,肥臀豐ru波光閃動,瀰漫著頹廢而放蕩的氣息。
細看會發現,雖然男女各半,但真正的中心是兩個肌肉虯結的健壯男人,一人胸口的肌肉被兩道x形巨大傷疤交叉而過,好似古代勇士的皮革裝飾,在如今的地下世界,外科技術極其發達,哪怕四肢缺失,神經癱瘓,也能透過技術恢復的行動自如,小小傷疤更不成問題,男人沒有治癒傷疤,顯然是為了向別人突出自己的兇猛。
另外一名男人同樣jing狀強悍,身材比傷疤肌肉男小了一號,給人敏捷靈活的纖細感,身上沒有傷疤,雙眼卻與常人不同,兩隻奇怪的機械眼鑲嵌在眼眶中,時不時變換著或藍或紫的光澤,詭異莫名。
這兩個人被高峰重點關注,他們**著上半身,腰間厚重的金屬腰帶卻不曾取下,調笑中毫無異樣的,早已經習慣了腰帶的存在,他們就是高峰必須殺掉的大敵,涅槃戰將。
兩名沒有著裝的涅槃戰將在高峰眼中就像剛剛出鍋的白皮餃子,飽滿的讓人垂涎yu滴,高峰心中有一萬個衝動,飛身下去將其斬殺,但他不能動,不說那明暗相合的防禦工事,只說外面數千道jing戒線,只要觸動一條,對方都能在十秒鐘之內將戰甲穿戴整齊,到了那個時候才最讓人後悔。
所以高峰強迫自己忍受衝動的煎熬,等待小女孩自己醒來,希望小女孩觸動那詭異的分身,去將兩名涅槃戰甲斬殺,當小女孩瞭解到高峰給自己指引的目標之後,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墨如點漆的眸子突然從眼眶中消失,只剩下一片詭異的粉紅sè,而那時時刻刻衣服在女孩身上的東西突然剝離,融入空氣消失不見。
小女孩失去了所有的生氣,就像一尊木偶,坐在高峰懷中一動不動,連心跳都變得微弱,高峰屏住呼吸,同樣不敢動彈,雙眼死死的盯著下面的營地,等待著小女孩一句建功。
時間一秒一秒的逝去,每一秒鐘在高峰心中都如此難熬,而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