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短了爹孃,說不得還能成為別人的好祖宗。
如此想來,天爪心平氣和,臉上古井無波,不在憤恨,也不再驚懼,四平八穩的跟著後面,走向天爪部落不知道傳承了多少年的議事大廳,絲毫沒有被別人鵲巢鳩佔的怨毒。
隨著隊伍的停下,便看到不小的廣場上水痕斑斑,溼漉漉的石板折shè一絲幽光,看起來乾淨不少,又有十二張顏sè各異,油光水亮的獸皮將方圓百米的地面鋪上,放上一張古sè古香的靠背座椅。
這些東西都不是天爪部落的,也不知十七殿下哪個貼心屬下不辭辛苦從浮空飛艇搬下來孝敬主子,十七殿下自然不會客氣,大馬金刀的坐在唯一的位置上,讓其他人猶如朝臣一般,分左右站立,四個爭芳鬥豔的美麗侍女立在身後,唯一的裂山伽羅則將十七殿下與其他人隔開,控制全場。
十七殿下清秀俊俏的臉上不動聲sè,沒有人能猜得出他在想什麼,但從那雙不善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心情確實不好。
風塵葉率先上前,向十七殿下微微鞠躬,表示恭敬之後,便朗聲說道:
“發現殿下的旗艦是在三天前,天爪部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派出武士去清剿追討,可惜,那些人太狡猾,只殺死一些無關緊要的雜兵,讓主使人跑了……。”
風塵葉一番話倒有大半是為了天爪部落開脫,但十七殿下並不領情,冷哼一聲:
“偌大一個部落留不住一艘不到百人的浮空飛艇?真是笑話,讓那個天爪上來,我來問問是怎麼回事兒?”
十七殿下的蠻狠無情風塵葉早就知道,若天爪是十七殿下的心腹倒還好說,如果不是,十七殿下才不管什麼道理,先打殺了再說,只為出上一口心中惡氣。
十七殿下與風塵葉的對白天爪隱約聽到,心中陡然憤恨,十七殿下實在不當人子,竟然毫無道理的將自己作為替罪羊,難怪擺出這麼大的架勢,不是來找辦法的,而是想要藉機葬送天爪部落幾百年的基業。
天爪知道這一步走上去,便是九死一生,十七殿下隨便找個理由殺了他,也不過是小事一樁,從十七殿下眼中的一抹yin寒與暴躁能夠看出,對方巴不得自己反抗,這樣就有理由毀滅整個西部荒野。
想到西部荒野幾番大戰,死了多少人才有今天的局面,又想到高峰辛辛苦苦,用了多少物資和jing力,從當初的險境逐步發展,有了現在的基業,不管怎麼樣,天爪都不允許外人來毀滅。
天爪沒有任何猶豫,向前踏出一步,這一步踏出去,數十上百道氣機驟然將他鎖定,不管是周圍房頂上戒備的伽羅,還是十七殿下下方站立的伽羅,全都向天爪看過來,毫無顧忌的向他jing告,只要稍有不對,他便會被幾十個伽羅同時出手打為肉泥。
風塵葉可惜的看著天爪,他也知道多說無用,十七殿下根本不是來找浮空飛艇的,單單從十七殿下不在飛艇中召見天爪與他就能看出來,這麼多伽羅出動,差不多十七殿下帶來武力的四分之三,別說收拾幾個地階伽羅,就算攻打擁有憾軍伽羅的中等家族都不費吹灰之力。
美麗姐和橫蠻等人看著天爪走出去,心中頓時激起兔死狐悲的激憤,不由地上前一步想要拉住天爪,被從天而將的威壓死死的限制在原地,抬頭看去,身邊建築的屋頂上,一名獨眼兇悍的憾軍伽羅正不屑地看著他們,眼神中全是戲謔挑釁的神sè,不斷釋放憾軍伽羅的氣息,將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