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世上怎麼會有吞掉陰煞之氣的東西?”何佔奎看著林白肩頭的小黑貓,一臉不可置通道。
林白搖了搖頭,淡淡道:“那是你孤陋寡聞,什麼都不知道。”
“難道,這難道是……”陳寶坤看著林白肩頭袖珍小黑貓的模樣,突然伸手捂住了嘴,一臉不可置信。
吞噬陰煞之氣,他突然想到了以前翻閱的古籍上記載的一種東西,“難道這是化形的陰靈?”
“還是有有見識的人的。小黑動手吧,小爺我不想和他玩了!”林白掃了眼陳寶坤之後,冷冷看著身前的何佔奎對肩頭的小黑貓道。
小黑貓舔了舔爪子,然後單掌微微抬起,一道黑色的影子朝著何佔奎便飛了過去。
“你拿來對付我的,小爺我現在還給你!”林白眼神冷冽道。
林白本就不是什麼純善之人,這何佔奎對他已經動了殺機,那就不能再留下去。於是便讓小黑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黑影快如閃電撞進來不及有任何反應的何佔奎體內,只是一剎那的功夫,何佔奎的軀體突然肉眼可見的衰老下去,眼神也漸漸變得呆滯起來。
“跪下,叫聲祖師爺來聽聽,也許我能饒你一命!”林白看著何佔奎淡淡道。
殺人終歸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兒,而且不管怎麼說這何佔奎在番禹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名人,要是突然死在自己這裡,明面上也不好交代。而且就算是有燕京老爺子的勢力幫自己在警察面前打馬虎眼,恐怕也不能那麼輕鬆的糊弄過去。
殺人不過頭點地,只能痛快一時,羞辱人卻是要比殺人來的更舒服一些,林白心中已經做出決斷,既然這何佔奎最重視自己的名聲,那就不妨讓他的名聲徹底臭掉,這樣才更能發洩自己的怒火。
何佔奎身體癱軟跪倒在地上,咬緊了牙關,但是卻扛不住身體一點一點兒的老去。他這些年在保養身體上是沒少下本錢,什麼名貴的重要人參黃芪之類的是沒少吃,所以一大把年紀,身體還如同小夥子一般,陽精不散,更是能讓李隱都家裡的那個風騷女人懷孕。
但是現在何佔奎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精力在一點一點的消失,生命流逝的感覺在清晰不過被他感覺到。越是對自己身體重視的人,就越是怕老,更何況是何佔奎這種人。
何佔奎聽到林白這話,響頭磕的震天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著林白哭嚎道:“祖師爺,您就饒了小的這一回吧,小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有人可能會覺得何佔奎這麼一大把年紀還對林白叫祖師爺有些過於殘忍,但其實從輩分上來說,何佔奎這祖師爺叫的並不冤枉。這何佔奎是賴布衣旁支的第十五代傳人,而林白卻是天相派的第十一代宗主。
賴布衣窮盡一生心血所做的《青烏序》便是交付給了他的至交好友天相派第五代宗主,而《青烏序》更是在天相派第八代宗主劉伯溫的手裡發揚光大,從這輩分上來說,剛好這何佔奎就差了林白四倍,所以這祖師爺叫的是理所當然。
“滾回去該幹嘛幹嘛去吧,明兒記得把錢給我送來,順便再給我宣傳一下生意,以後這種三腳貓的功夫就不要再拿出來糊弄人了!”林白俯下身拍了拍何佔奎的臉頰,緩緩道。
一招手,小黑貓懶洋洋的張開嘴對著何佔奎一吸,便把它施加在何佔奎身上的詛咒給吸了回來。
雖說僥倖保住性命,但是何佔奎的身體底子算是徹底廢了,不但再也不可能像往日那樣強壯,而且恐怕以後和那些風燭殘年之後多災多難的老人不會相差太大。
詛咒一消失,何佔奎頓時覺得自己身體內的感受就好了幾分,忙不迭的衝著林白磕頭道謝,“多謝祖師爺不殺之恩,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記住,以後捏柿子的時候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