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了，但你這樣一直憋著，我挺怕你哪天突然爆發出來，對那些與你交好的高中女孩下手……”

林牧強自忍耐：“所以你就以身伺狼？”

蘇桃花嘴角一勾：“伺狼？該是戲狼才對吧？”

也不知道她手上怎麼用力，猛然一陣翻轉。

顫抖地伸出手指，林牧不敢置信，結巴道：“你……你這……你這妖女！”

滿臉紅潤，蘇桃花轉身離開。

“只是讓你老實點！也算是今晚你陪我的獎勵吧！睡了，晚安。”

走了，瀟灑無比地走了……

林牧捂臉，只覺得自己就像那島國片裡，一個人在家的寂寞小娘，被來送快遞的小哥給嘩嘩了，明明自己是個男的，偏偏有種被戲弄了的感覺。

殊不知，跑進自己房間的蘇桃花，直接也是撲到床上，雙手捂臉，平息滾燙的體溫。

鼻息間傳來的異味，讓她忍不住更是身體滾燙。

“今天我怎麼這麼大膽？哼，那小子，便宜他了……”

聽著門外傳來林牧再一次洗澡的聲音，蘇桃花心裡突然有種邪惡的快感，彷彿先前的行為，也沒那麼不合適了。

……

林牧在這裡痛並快樂著，但國內那些武俠小說家，卻一個個被他搞得整夜睡不著覺。

大雪山中的兩場激戰，對武功爭殺的描寫，簡直不要太精彩，而《俠客行》第一章中，也出現了不少新奇設定。

搞文字工作的，大部分是夜貓子。

這時候，佈置風格各異的房間，或是奢華寬大，或是狹小髒亂，裡面的主人公，都是一手一本《武俠故事》，一本《俠客行》，將自己認為有用的文字，抄錄下來，細細品味。

有的，還直接將那精彩的爭鬥段落，一遍遍地摘抄，感受行文用字間，那份獨特的感覺。

武俠寫作功力深的，就將那些武力設定統籌起來，然後再推敲其中的脈絡，有的還比照著桌子上的人體經絡圖研究。

這明顯是看了狄雲打通任督二脈的橋段，這才剛買來的圖。

而那武俠功力淺的，就照著笨辦法，一遍遍地看，每當心中有所感悟，就寫在筆記本上。

寫武俠小說，是他們的職業，不容得他們不用心。

新的一年裡，又是武俠界地位之爭，每個人，都厭倦了現在自身的地位，想著再向前進幾步。

自然，林牧這個“內力第一人”的小說，就被他們翻來覆去的研究，混合著自己的靈感，力求更精彩的小說。

……

正月十五一過，林父也離開家，去往打工的所在。

林牧反覆勸他，讓他將那邊的事情處理完，就趕緊回來好了，林父也只是笑呵呵地答應，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林母倒是真留了下來，照顧著家裡的老人小孩。

十多年出外打工，全然不在兒女身邊，這時有機會一直在家，林母可以說是每天換著法地做美食，比著以往的粗茶淡飯，好了不知多少倍。

畢竟，老人雖然會做飯，畢竟廚藝簡單，頂多也就保證不餓。

……

小巷中，一家偏僻的列印店裡，店老闆將手裡的一大疊a4紙交給西裝男，眼神異樣。

遞過三百塊錢，西裝男見對方還是那副眼神，心裡突然就煩躁起來：“有什麼好看的！生意不想做麼？不想做我找別家的！一個破列印店，拽什麼拽！”

從京城回來，原本就在蘇桃花林牧那，攢了一肚子氣，眼前的店老闆的目光，更是讓他不爽。

一個縣級市的小鎮，在這裡住的鎮民，在有京城工作的他眼中，早已成為了自己只需俯視的人下人。

這樣的“人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