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的女子款款而來，美目流轉看著君言，而後坐在他身邊，倚在他懷中。女子眼眸空洞，毫無生色，乖巧地倚在君言懷中。

“親我。”君言唇邊一笑，挑釁地看著白雲墨。

女子轉身撫在他身上，僵硬地靠近他，就在倆唇相碰時，白雲墨風一般掠過將女子拽起。

女子呆滯地看著他，甩開他的手，又要往君言身邊走去。白雲墨死死地拽著他，冷聲道：“把水兒放了！”

“哦？你身邊的不就是？”君言慵懶抬手，緩緩起身，狹長的眸子一直笑著。

“再說一遍，把水兒放了！”白雲墨一掌劈在女子後頸，女子微怔暈倒在地。

君言上前一步，“嘖嘖…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會憐香惜玉啊！”

白雲墨憤怒地看著他，該死！就算這個女人不是水兒，也決不允許她盯著水兒的臉做這種事！

“青雲上仙，仙盟盟主——白雲墨，你說若是他們知道你其實是魔界君諾的轉世，他們還會把仙界交給你嗎？”君言瞥了眼白雲墨，“真是好期待呢？”

“是我們魔界對外公開呢？還是讓你的徒弟親自去說呢？”

見到君言如此說，白雲墨原本的怒意慢慢散去，一字一句地說：“君言，我不欠你！”

不管是曾經的異類也好，成為魔君的君諾也罷，至始至終都沒有欠過他。相反的，魔界欠了他，仙界更欠了他！

君言笑意僵住，那句君言他等了千年，為何會是這般場景下說出的呢？

“哈哈…君諾，你欠了我！”君言狂顛地笑了，欠我對你的一往情深，至死不渝！

☆、【019】水到渠成

君言狂笑不止，眼淚順著眼角流下。

白雲墨斂下眼，依舊冷淡地說：“她，到底在哪？”沒有再看君言一眼。

“轟隆隆…”

君言走進裡屋，將床邊的花瓶轉開，牆緩緩向兩邊開去。

白雲墨眼眸轉深，率先跨進去，走道狹窄黑暗，還摻雜著腐朽黴味。走道通向一間石屋，在石屋拐角處，他找到了依水。

只見依水縮在牆角，渾身顫抖，身上的衣裳也被扯爛，只能勉強遮住玉體。白雲墨聽到她抽泣聲，回身一把抓住身後的君言，一個拳頭打在他臉上。

“你對她做了什麼？”

看到白雲墨如此憤怒，君言慢條斯理地推開他，邪邪一笑，“只是幫你做了你一直想做的事，你要感謝我！”

“畜、生！”白雲墨眼眸通紅，咬牙切齒，“我會殺了你！”

之後剋制住自己，小心翼翼將依水抱起來，看著她那蒼白的小臉，心中絞疼。水兒，是師父不好，沒有照顧好你，對不起……

看著那抹白影離去，君言癱倒在地上，手撐著地苦笑，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比不過她，是嗎？

白雲墨感受到她在瑟瑟發抖，緊了緊抱著她的手。

“師父…”依水摟著他的脖子，揚起頭看著他。

“嗯？哪裡不舒服？”白雲墨輕聲問，“很快就能回雲際峰，再堅持一會。”

“沒有不舒服，師父能叫我名字嗎？”依水靠在他胸口，聽著那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喃喃道。

“怎麼了？水兒。”白雲墨站在火鳳上，下巴磕在依水髮間，“不管君言對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建議，不要亂想，好嗎？”

依水微微一笑，傻師父，看到自己這副模樣怕是嚇壞了吧！一定比自己受傷還心疼。可是你記起以前的事是不是更加心疼，那時候沒有水兒陪著你，你又是怎麼過來的呢？

白雲墨抱著依水回到雲際峰，小心的將她放在床上。

“別走！”依水緊緊地拉著他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