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希強,幾乎在計厲到達他身邊的同一時間就抽出了彎刀,對計厲的背後就是一刀。
計厲明知道任希強的這一刀砍來,卻不能完全躲開,只是勉強將這一刀的要害之處躲過。但是任希強的這一刀依然劈在了計厲的身上,計厲頓時渾身猶如血人一般的可怖。
任希強見這一刀沒有對計厲造成致命的危險。更是不遲疑,就要再次換招。只是他剛才那一招太狠,又想要最大的成果,竟然將招式用老。計厲不等他這一招換回,已經從不可思議的角度踢出一腳。
計厲的這一腳正好踢在任希強的胸口。任希強倒飛出幾米,撞在石壁上。噴出數口鮮血,落在地上,生死不知。
原本蠢蠢欲動的風煙琪竟然停住了,讓困境之中的計厲得到了喘息時間,竟然靠著牆角穩住了身形。
見最好的機會沒有被風煙琪把握住,溫姑冷冷的看著風煙琪說道:“約好的事情,為什麼剛才你不動?”
“我,我……”風煙琪我了幾個,就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似乎她真的害怕的不得了。
只有葉默知道,風煙琪並不是真的說不出來話,她氣息一樣的沒有多大的波動,雖然有些激動,卻沒有到說不出來話的地步。
但是葉默卻暗自佩服風煙琪的聰明,她剛才如果動手的話,確實是可以再次重創計厲。但是再計厲的反撲下,她的下場不會比任希強好多少,最後可能還是和任希強一般,昏迷在地。
在這個石室,如果昏迷了,就意味著死,就算是同門,風煙琪也知道溫姑不會好心的不殺她。
“溫姑,你果然好心計,就是等我重傷煙琪後,然後獨取漁翁之利吧。”計厲吞了幾顆藥丸,再次冷冷的盯著溫姑說道:“我知道今天我栽了,但是我很想知道,你什麼時候也可以逼出同心情蠱的?”
“不想問問我什麼時候將蠱蟲下到你的身體裡面去的嗎?”溫姑譏諷的補充了一句。
計厲冷笑一聲,“那倒是不用,這隻怪我大意了,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在我進來的時候,下了兩個蠱,並且將自己體內的同心情蠱重新下到我的體內。你下蠱的本事,我倒是遠遠不及了。”
溫姑樹皮一般的臉卻徹底的平靜下來,她盯著計厲看了好一會,才說道:“計師兄,當初小妹沒有絲毫對不住你的地方,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我殺了一個又一個,我發現我跟在你後面殺女人也殺的手痠了,你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你發假誓也就算了,可是你竟然連同心情蠱也逼出來了。”
說到這裡,溫姑似乎又想起了當初的一些日子,好一會她才更加平淡的說道:“你逼出同心情蠱的當天,我就知道了。我躲在你的房間外,看著你和別的女人歡好,聽著你在別的女人面前對我惡毒的詛咒,我很想立即殺了你,可是我知道,我只要一出現,你甚至不用對我動手,只要捏死同心情蠱就可以輕易殺了我。從那一天開始,我就發誓要讓你死在同心情蠱下面,姓計的,你給我受死吧……”
溫姑不再說下去,而是飛躍起來揚起手裡的長鞭對計厲而去。
計厲眼裡露出絕望的神色,他此時重傷,面對溫姑全力的憤恨一擊,他只有受死的份。但是明知道必死,他也要拼一把,他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一個灰褐色的蠱蟲被他吐出,直接撲向了溫姑。
除了葉默知道溫姑的內氣前進方向外,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溫姑的身影竟然在中途轉了個彎,手裡的長鞭猶如一條毒蛇一般的卷向了風煙琪。
風煙琪此時手中已經拿住了兵器,她是準備暗算溫姑的,一旦溫姑重傷了計厲,溫姑必定要受到反噬。她只要計算好溫姑的退路就可以暗算到溫姑。
一旦溫姑被她暗算到,現場五個人,只有她一個人有實力拿走黃金神蠱的卵。至於葉默,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