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程遠說。
對面明顯狠狠一頓,良久,齊歌壓抑著什麼情緒似的,說:“我找鬱蔥蔥。”
“她剛剛睡下。”
齊歌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你對她做了什麼?”
程遠換了個手拿手機,身子又向床邊靠了靠,伸直一條腿,慵懶的靠著,隨著,聲音也變得輕鬆,“齊歌,等到我對她做了什麼的時候,你就不可能在深夜給她打電話,你在她電話簿裡的名字也將不再會是哥哥。”
齊歌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想跟我公平競爭麼?”
程遠笑了,“競爭?”頓了頓,“你還沒有資格。”
“你就這麼自信?”
“不是麼?但凡鬱蔥蔥有一點心思在你身上,你還配稱得上‘對手’,可現在,她對你什麼心思,你不會看不懂。”
齊歌必須承認,他生氣了,從未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