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知,道德和人性對他也沒有束縛,他真正的隨心所欲,張揚無忌,她在天堂還是在地獄全在他的一念之間。
她不敢在繼續往下試探了,不管試探的結果如何,都不重要,她只要深記一點,與虎謀皮都沒他來的危險!
眼前也只能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了!
“我知道拉,知道拉,你好囉嗦,那個孤本是吧?在某個國家的皇室裡?沒問題,我可以幫你拿到。”男人微笑的表情突然變成即將接受挑戰的興致勃勃,眉眼生花,就連眼尾的殺意也弱化了許多,“不過後果如何,你自己負責。”
戚曉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冷眼見他不過一分鐘便換了好幾種臉色神態的樣子,心思卻在快速的轉動著。
“不說了,我還有客人呢,對了,這個客人和你還有一點兒關係,就是你剛剛說要給她道歉的那個人。”男人突然不明不白的來了一句話。
戚曉立即豎起了耳朵,誰要給她道歉?還是和這個神秘男人有瓜葛的人。
打來電話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男人唇畔的笑意更深,更襯得他漂亮的側臉線條柔和且精美,猶如瓷器流暢的弧度。
“我知道了,成交。”
他說話的語氣和臉上的得意讓他此刻像個單純又容易滿足的小孩子,說不出的迷人。
他掛了電話,微微興奮看著戚曉開口,“你知道剛剛給我打電話的是誰嗎?”
“誰?”戚曉心裡一動。
“是…”男人剛說回答,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眸泛著燦爛的光彩,“對了,我剛剛來電鈴聲你聽出來是什麼歌曲了麼?”
戚曉:“…”這是哪裡跑出來的神經病。
可看他一臉期待的神色,戚曉沉默了半響,還是試探性的回答,“是黑色星期天吧?傳說中的殺人歌曲,據說原版已經流失了,能找到的都是虛假的黑色星期天。”
“你有一半說對了,原版還存在世界上,作者的墳墓裡有一份,該國的國家博物館有一份,我有幸聽過一段,後來想找人按照原版彈出來,可惜…”男人頗為遺憾的搖搖頭,“可惜彈這首曲子的人死了好幾個,最後我只能把裡面摻雜心理暗示的部分刪減,又做了大量的調節,才有了我的來電鈴聲,雖然和原版相差很大,但絕對是最接近黑色星期天原版的完整版。”
這是他第一次說這麼長的一段話,不疾不徐,聲音淺淺透著一絲她無法理解的意味,耐人尋味。
“你和我說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戚曉對他跳躍性的思維表示不能苟同,她僵硬在身體站在原地,連手指都不敢動一下,忍了又忍,終究忍無可忍的道,“而且,再你和我交談的時候,能不能移動一下你高貴的右手,把指著我頭的手槍移開?不然我怕我的心臟隨時會爆裂而亡!”
男人一怔,似乎才想起他拿著的手槍還對著戚曉的太陽穴呢,他抱歉的眨了眨眼,彷彿不久前目露殺意的人不是他一樣。
“請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琛,字子湛,你也可以叫我陸子湛。”他一本正經的介紹自己,突如其來又沒有任何預兆的自報家門讓戚曉根本來不及反應。
她發現也許是她老了,年紀大了,壓根兒就跟不上對方的腦回路,不知道他的大腦到底是什麼構造,哪方面都異於常人。
“字子湛?”她眯了眯眼,“你是華夏人?”
“我母親是華夏人。”陸琛嘴角微勾,說完,他突然打橫抱起戚曉,在她驚愕的劇烈掙扎中,他淡淡的說了一句,“你懷孕了,你不知道嗎?你身體狀況很不好,光腳踩在地板上會感冒的。”
戚曉的掙扎在他話音落地後戛然而止,她大腦轟然一聲,眼眸倏然睜大,不可置信的盯著他漂亮的下巴,震駭到無可附加的地步,連話都說不完整了,結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