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吉倩倩的提問,中年男子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想知道。輸了就是輸了。知道你是如何贏我的,那又有什麼意義?”
“哈哈哈哈。”吉倩倩緊緊盯著中年男子看了半晌,突然微微一笑,說道:“好,就憑藉你的智謀,我是不會殺你了。”
中年男子還是那副表情,不鹹不淡,似乎吉倩倩的話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倒是在吉倩倩身後的趙雲一臉不解,在他看來,吉倩倩和這個中年男子之間簡直就是在打啞謎,他完全看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不過趙雲也知道吉倩倩絕對不會無的放矢,所以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問。
吉倩倩一擺手,示意那兩名抓住中年男子計程車兵將他給鬆開。被鬆開了雙臂之後,那中年男子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左右看了看圍在一旁的石門軍軍,最後卻是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想不到,我最後還是沒有逃出來。說吧,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這個先不談。”吉倩倩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那種詭異的笑意,對著中年男子說道:“雖然我們交手了幾次,但你我卻還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在下吉倩倩,字倩倩,現為武功山軍行軍參贊,還未請教。”
吉倩倩沒有說出自己的要求,這讓中年男子越發的感到無奈,但現在的形勢卻是容不得他有其他的選擇,當即便是滿臉苦澀地拱手說道:“在下姓姚,單名一個達字。”
“什麼,竟有這種事?”在英山軍營外,義軍聯軍的軍營大帳內,劉文路瞪了雙眼盯著前面報信計程車兵,臉上滿是驚愕,那雙眼睛簡直就快要爆出來了。而在大帳內的其他人,也都和劉文路差不多的模樣,有幾個沉不住氣的,甚至是驚得跳了起來。
那名士兵也算是穩重,被這麼多大人物這樣盯著,倒也沒有慌了神,而是沉聲將剛剛的話再複述了一邊:“今日一大早,英山軍營關上已經是空無一人。後經斥候查探,整個英山軍營內的英宣已經是全部退去。英山軍營只剩下了一座空營。”
從士兵口中再次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劉文路等人一個個都是滿臉疑惑地相互看著。這些天來,盟軍和英宣在這英山軍營一直保持著對持。自從上次雷轟豹即將戰敗,卻被英宣以鐘太子的名義給救了回去之後,英宣就死守著英山軍營,怎麼也不肯出戰。
而反觀盟軍,在信王趙榛展現出瞭如此強大的實力之後,這些義軍非但沒有感到欣喜,反倒是一個個都像是縮頭烏龜,根本就不肯強攻英山軍營。而信王趙榛當然也不會冒這個頭了,直接就是撂下一句話,要是雷轟豹肯出戰,我們出人跟他單挑。但要是強攻英山軍營,我們打不了。這下盟軍更是沒人肯冒這個頭了,一時間,雙方卻是陷入了這種僵持的階段。
本來這幾天劉文路和夏誠都還想著,是不是找個什麼藉口,硬拉著信王趙榛去攻關,可是這探子突然傳來的情報,卻是讓劉文路等人摸不著頭腦。
雖然上次雷轟豹敗了一場,可英宣手下的英宣軍的數量絕對不會比盟軍少多少,加上又有英山軍營天險為依仗,英宣完全可以把盟軍拖在這英山軍營。既然有如此大好形勢,劉文路實在是想不通,英宣為什麼會好好地要撤軍。不僅是劉文路,坐在下面的夏誠、龍泉軍首領彭友等人各路義軍,沒有一個想得明白的。
371英宣退兵
而在各路義軍中,恐怕也只有坐在夏誠旁邊的信王趙榛清楚是怎麼回事。不用說了,肯定是王宗石和吉倩倩那邊得手了。而且依著王宗石和吉倩倩兩人的做事風格,先前一定是將訊息封鎖住了,等到快要撤離的時候才會把訊息傳過來。所以信王趙榛一點也不用擔心王宗石的大軍會被英宣給堵住。不過,信王趙榛雖然心裡明白,可表面上,還得裝出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夏誠想了一會兒,也是想不出個頭緒了,可是眼睛突然一亮,卻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