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的難以應付。
就目前來說,王笑既不能高調,也不能太低調,要掌握好之間的平衡,讓對手遲疑不敢動手,然後趁機會增長實力。
但現在柳一龍醉的猶如一灘爛泥,這明顯是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王笑觀察四周,確實沒小弟跟著,就柳一龍一個醉鬼。柳一龍醉的真叫一個失魂落魄,全然沒了在臺球廳的好漢匪氣。渾身上下的肌肉就像白長了似的,松塔塔的看不出任何的力道。身上的衣服也破敗不堪,衣領的汙垢烏漆嘛黑的,就像多日沒有洗過澡一樣,散發出令人掩鼻的臭味兒。這種形象與在臺球廳見到時前呼後擁的大不一樣,柳一龍就像是一條龍變成了一隻喪家犬。
王笑以痛打落水狗的激情走過去,雙手一把攥住柳一龍的衣襟,一下就將柳一龍提著站了起來。柳一龍長得人高馬大,雄壯威武,即便此時沒了氣勢,那肥肥的體重仍在的。若放在以前,王笑肯定沒這麼輕鬆能將柳一龍提起來,甚至能不能提起來都是一個問題,但在吃了煉體粥以後,王笑力氣是與日俱增,提起柳一龍輕鬆的很。不過,此時柳一龍已然醉了,當然想不到這種不同尋常的地方。
“柳一龍,你認得出我是誰嗎?”王笑抓住柳一龍道。聲音雖然並不高亢,但充滿了威脅意味。先禮後兵,打人要打的有道理,打人要打的讓人心服。
柳一龍打了兩個酒嗝兒,斜睨的眼睛微微睜開來,藉著街邊微弱的路燈光,在王笑臉上飄忽的看看,道:“王笑,你是王笑。哈哈,你長白了,你瀟灑啊。可你把我害苦了,你把我給害苦了啊。”
王笑沒想到柳一龍會惡人先告狀,一時間不禁愣住了,倒要聽聽是何說法。王笑道:“你說什麼屁話?!你差點沒把我害死,怎麼成我把你害苦了?”
柳一龍大笑三聲,往王笑撲了過來,腦袋耷在王笑肩頭上,雙手去用力擁抱王笑。王笑抓著他也不是,推開他也不是,那一身酒臭味兒,真夠嗆鼻的。只聽柳一龍道:“是啊,我差點沒把你害死,可你命大活下來了,所以我就被你害苦了。呃,呃,手下死了兩個,我不能為他們出頭,別人也不敢跟我了。夏畢遭到了埋伏,懷疑是我搞的鬼,拉我去修理一頓。可憐我那老孃啊,被他們抓去威脅我,讓我乖乖的就範。你說,你說,我是不是被你害慘了?我是不是被你害慘了?要不是你,我能招惹上這些事兒?哈哈,哈哈哈,現在我們是一路的了,有機會我一定要姓夏的好看,我的老孃死在他的手上,我不報這個仇誓不為人。”
王笑聽得震驚,道:“你娘死了?”
“嗯,回去就上吊了。嗚啊啊啊,走,陪我去喝酒。”柳一龍眼淚鼻涕一起流下來,渾身劇烈的顫抖著,相當痛苦的樣子。“在這個時候,適合陪我喝酒就只有你了,你要還當我是朋友就陪我去。”
“朋友?”王笑忍不住冷笑。朋友在柳一龍心裡是什麼概念,就這種情況他們還能是朋友嗎?又或者說,他們其實從來都不曾是朋友。只不過是見過幾次而已。
“你喝醉了。”王笑道。
“我沒醉,就是痛苦,就是憋屈,你不明白的。走,喝酒去。”柳一龍一邊傷感的說著,一邊使勁的拉王笑。
王笑突然覺得,像柳一龍這樣的漢子說出傷感的話來,還真是挺有感染力的。而且,王笑今天也憋屈,王笑也想喝酒,只是沒那習慣罷了。此時此刻,柳一龍拖著王笑往前走,王笑居然也沒有太抗拒。可能柳一龍剛死了老孃,王笑真不好動手揍他。最後,王笑想明白了。喝酒是一碼事,朋友不朋友的是一碼事,就跟柳一龍痛飲一場又何妨?人生難得幾回醉,尤其是在想改變的時候,又怎能不喝點酒告別過去?!
王笑跟著柳一龍進了酒吧,兩人找個偏僻位置坐下,然後就是一通爛飲海喝。
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