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的瞭解,選用的自殺的藥物也不太難受,死了之後臉上也沒有lù出猙獰的表情,只是一雙眼睛仍然大大的睜著,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無論如何,藥巫女是真的已經死了。
儘管那雙眼睛仍然散發著不甘的精神,但整個人已經失去了活人的生氣。
死的不能再死了。
“嗯!”王笑輕輕點了點頭。
“唉!”嚴誠嘆了一聲,又道:“死了也好,活著是痛苦的,在世上又沒什麼可留戀的,也沒什麼好活著的意思,不如死了得到一個解脫。死了,便沒痛苦。”
藥巫女之前表達過類似的意思。在藥巫女說這類話的時候,王笑也沒什麼感覺。但此時聽到嚴誠說類似的話,王笑也不知怎的就是心頭一震,猛地想起一種很恐怖的可能來,不禁渾身都打了一個冷顫,想要說什麼卻又忍住沒說。
嚴誠臉上lù出一種淡淡的笑容,道:“你說什麼就說吧。我都是將死的人了,難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等到話說清楚了,才能了無牽掛的離開。”
藥巫女之前也表達過類似的意思,王笑更是真覺得感到脊背骨發涼。
王笑遲疑片刻,仍是忍不住問道:“嚴總,我記得你懂得一種很奇特的催眠術可以抹去人的記憶,但不知道你能不能使用催眠術讓一個人自殺呢?”
王笑這話一問出來,在嚴誠別墅地下密室透過監控系統聽著的鄭菲和卓靈都不禁心頭猛地一驚,感受到一種極度不可思議的恐懼,尤其是卓靈,搖搖yù墜!
王笑這句問話無疑是在懷疑藥巫女的自殺是嚴誠催眠而造成的。
如果事情真是那樣的話,那當真是非常恐怖的。
卻聽嚴誠淡淡說道:“其實催眠這種事情也並沒什麼高深的地方,只要深入到潛意識之中在裡面播下一個種子,愛和恨,喜和哀,悲觀和樂觀,豁達和極端,壓制和爆發,憤怒和恐懼,希望和毀滅等等,這個種子就會在人的意識中生根發芽,最後茁壯成長為無法再忽視的指揮人行動的力量。因此,無論是抹去人的記憶也好,還是驅使人去自殺也好,都是可以用催眠來做到的。”
“啊?!不,不是這樣。”卓靈撲進鄭菲的懷裡哭了起來。
王笑卻是已經事先料到了,此時當並沒有太驚訝,只是嘆了口氣。
嚴誠又繼續道:“但是,催眠也不是萬能的。人最本質的情感,難以用催眠改變。人最看重的記憶,難以用催眠抹去。除非是遭到強有力的刺jī,或者進行強有力的干預,一個人才能產生根本xìng的改變,比如說從一個善良的人變成一個邪惡的人,從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變成一個幡然醒悟的好人,這也不是完全沒可能,但是要想做到的話很難。特別是催眠屬於外力,很可能抵擋不住人的本xìng的反抗,即便能夠用催眠將一個人暫時改變,時間一長人的本xìng也極可能復發。”
“王笑,你曾經提醒過我,藥巫女的哥哥是我槍殺的,儘管她可能並不知道,但我最好不要將她留在身邊。對於這件事情的風險,我當然也是知道的。但是,藥巫女心中懷著極大的仇恨,如果放任她不管的話,她早晚就會做出大惡。”
“當藥巫女在醫院照顧我的時候,我知道了她心中隱藏著巨大的仇恨。但在那時候我不知道她已經清楚了我的身份,我覺得她仍然沒有做出大jiān大惡的事情,最好是能想辦法消除掉她心中的仇恨,以便讓她重新過上平凡的幸福生活。”
“所以,我將藥巫女留在身邊,準備對她潛移默化消除她心中的仇恨。可是,在這個事情上我犯了一個錯誤,我並不知道藥巫女知道了我的身份。如果藥巫女不知道我是殺死她哥哥的人,那麼我對她的勸導就容易產生作用。但如果藥巫女知道我是殺死她哥哥的人,那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