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他個人的能力。
如果他親自到隔離區走一趟的話,就算是他見到了現場的情形,恐怕也發現不了什麼線索。另一方面,以軍隊的強大能力,一年的時間也沒發現什麼,他去了又能夠發現什麼呢?總不至於軍隊比他一個人也不如吧!
李連長如此邀請他到隔離區,說不定是另有其他什麼目的。
儘管如此,他仍是起了好奇心,想要去探一個究竟。
王笑思慮片刻,說道:“什麼時候能去?”
李連長面sè不改,問道:“看你什麼時候方便。”
王笑爽朗道:“我孑然一身,身無長物,也無雜務,隨時都可以。”
李連長作出詫異的神sè,道:“我總以為你該是有正當營生的,難道不是?”
王笑冷然道:“能有正當營生,誰幹這刀口上tiǎn血的勾當?我知道,你奇怪我的活動資金來源,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也如果忙於營生的話,又怎能做現如今的事業?說不得在懲治罪犯的時候,也做一些順手牽羊的事情。說句難聽的,你可以認為是黑吃黑吧!但說句好聽的,也可以稱之為劫富濟貧。像做我這樣事情的,經常有機會找到大批的髒錢,這些錢也不好處理,只能拿來自己用了。”
王笑發出兩聲自嘲似的冷笑。
他這番話不是真實的,而是故意míhuò李連長的。
李連長在探聽他的身份資訊,他自然是裝作沒有察覺的說些假的。
其實,他從來不曾拿過順手牽羊,也沒花用過收繳來的贓款。
他這可以說是給自己栽贓了。
王笑突然發現,現如今他的心態自足而泰然,不拘於外界的評價和認識,而是對自身有充足的自信和具備獨立精神。不但外界的毀謗無法有損於他,就連外界誤會也無損於他,甚至自我抹黑也無損於他,他獨立於世,不受外界拘束。
以前若是有人誤會他是壞人,他必然會勃然大怒,恨不得當場斬殺之。
但現如今他主動給自己抹黑,卻是無損於他內心的聖潔。
他不是黑吃黑的,但他說自己是黑吃黑,這種自我mō黑沒什麼大不了的。
王笑在這一刻真正地感覺到,他真的改變了,上升了境界。
李連長驚異的看著王笑。
從他看王笑的眼神可以知道,他不敢相信王笑會說出剛才這番話。以前他認識的王笑,那是口口聲聲都將自己是好人掛在嘴邊上的,像是這般說自己也是人會犯罪,任何人說出來他都相信,唯獨王笑說出來,他不信!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李連長突然意識到,好人真的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好人了。
好人已經往上面飛昇了一個很大的層次。
一個敢於自我抹黑的好人,那是對自己是好人有充分自信。
反之,如果一個人糾結自己是不是好人,那就說明好的程度仍然還不夠。
李連長眼神中驚異慢慢消失,轉而變成了更為真誠的敬重。
李連長也沒拆穿王笑的謊言,而是毫不掩飾的讚賞道:“嗯,你拿來做些善事,總比讓黑惡勢力用來傷天害理要好。像你這樣有本事的人,本就不該為了營生而浪費精力的。其實你最該有國家養起來,專心做一些發揮所長的大事。”
王笑頗感爽快的說道:“可惜,我習慣了沒有拘束的生活。”
這話是拒絕了李連長的招攬。
李連長也不以為意,早在意料之中的。
李連長又道:“這樣吧,三天之後,你到我的軍營來。”
王笑點頭道:“好。”
王笑駕駛極品飛車離開。
李連長看著王笑離開,也沒去記王笑的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