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局面是我一手策劃的。以前她傷害了我還要誹謗我,現在我傷害了她還要她感念我。”
“你明白了吧?我為什麼要在自己的婚禮上面製造血案,就是因為我要將白柳置於最悲慘的境地,然後她仍然在心裡面懷念我。如此荒唐的事情就像是她當初傷害了我還要誹謗我一樣荒唐。既然她能夠做得,那我也能夠做得。哈哈……”
huā楠大笑幾聲,突然便停住了,現出了痛苦之sè。
他做了整容手術,雖說動刀的地方都快要癒合了,但畢竟沒有全部好的利索。他一時得意忘形,面部動作幅度大了一些,所以牽動的臉上肌ròu很痛。
因此,在笑了幾聲之後,他便停了下來。
但王笑能夠感受到他的得意,儘管這種得意有一種悲情的意味。
“但是,你想要離開白柳,又何必殺那麼多人呢?”王笑又問道。
huā楠冷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人一旦沾染了旁mén左道,就會難以擺脫掉。想要真的完全退出,沒有那麼容易的。當你有勢力的時候,別人害怕你,不敢去動你。但如果你沒有勢力了,什麼阿貓阿狗的角sè都敢在你的頭上拉屎。因此,如果真正的涉足了江湖,你就不得不在裡面掙扎。你不但不能想要chōu身,甚至為了能夠自保,你要變得越來越強。如此,你才能應對越來越強的敵人。”
“我想要離開白柳,也想要離開江城。我想要到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在那樣一個地方,沒有人認識我,沒人知道我的過去,而我也會漸漸的忘掉,從而真正獲得心靈的寧靜,感受到最純真的幸福。”
“但我想要做到這一點是不容易的。出來hún,總是要還的。如果你沒有還的話,別人就會心理不平衡,就總會有人找你報仇。就好像一般人打架,如果被人暴打了一頓,那麼一定會找人打回來,否則在心裡面就會不舒服。如果打回來以後,那很快就會釋然了。我要想從紛爭中退出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我在江城市得罪了那麼多的人,如果不付出點代價的話,那些人是不會放過我的。我又不想真正的付出什麼代價,唯有製造假死的代價,讓那些人心裡平衡點。而我也能藉此在別人面前消失,從而避開別人找我尋仇的麻煩。”
“我現在手中錢足夠我幾輩子的huā銷了。我只想找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再找一個不知道我過去的nv子結婚,然後過上簡單的平靜的生活。所以,我不想要有什麼後患。我要將隱患儘量的消除掉,從而真正的可以安枕無憂。”
“我不想自己表面上過著的是平靜的生活,但實際上心中卻是片刻也不能安寧。總是擔心別人會找來報復,總是擔心別人會在背後指摘,那樣的rì子我不想要過。我要過平靜的生活,就要過真正平靜的生活,無論是表面還是內心都平靜。”
“我在江城殺那麼多人,那些人都有取死之道。當我殺了他們之後,在江城市制造動luàn。那些人自顧不暇,當然是顧不上我了。我就正好chōu身走人。而當那些人騰出手來之後,我早就逃得不知去向了。就算他們對我的失蹤有所懷疑,也因為時過境遷,他們也難以找到我了。而且,我是在婚禮上面被人襲擊之後失蹤的,我的那些對手可以認為我是遭到了報應,那樣他們的面子也能夠得以維護,至少有了一個可以自我安慰的理由,也就不會太過於費心勞神的找我。畢竟我是活著還是死了,他們根本沒有確定的證據,自然也不想要無謂的làng費感情時間。”
“總之,在婚禮上面製造血案是我深思熟慮之後策劃出來的。這對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壓根就沒想跟白柳結婚,只不過是想要藉此脫身讓人無法詬病。”
“以前我沒有傷害人反而被人毀謗,以後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