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大廠的食堂後勤主任呀,那不比在豐澤園當什麼掌勺大廚,宮廷御廚要吃香的多,你哪怕是豐澤園的頭牌大廚,那頂多也是給豐澤園掌櫃打工的,豐澤園每日營收的盤纏跟一個廚子沒有一點干係。
這還是建立在沒有把菜做出問題的情況下,要是哪天稍微不注意,菜的鹹淡沒有掌控好,或者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主顧,那第1個被拿來開刀的人一準是廚子
但萬人大廠裡的食堂後勤主任隨便光是採購物資,這一點都不知道能夠撈多少油水,更別提光是食堂後勤主任這一個身份,光著一個香餑餑的身份,就已經不知道能夠震懾住多少霄小了。
此刻已經按捺不住心裡激動情緒的李學武,哪裡還顧得上找傻柱報仇雪恨,對李學武而言,要是趁著許大茂跟婁小娥扯離婚證的這個間隙,成了婁曉娥的丈夫,那就是對許大茂最大的報復了,儘管這只是一個妄想。
“同志,這個婁曉娥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婁半城的千金吧,平常在四合院裡面婁曉娥有沒有什麼中意的事情,是喜歡克朗琴呢?還是黑白鋼琴,我可聽說像婁曉娥,婁小姐這種層次的都喜歡扎莫特還是莫扎特來著。”
看著李學武伸長脖子,一副痴漢的模樣,胡建軍頗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任憑李學武在旁邊怎麼著急都是閉口不談,直到李學武乖乖的把那一盒大前門塞到胡建軍懷裡,胡建軍才慢悠悠的說道。
“我雖然也是住在南鑼古巷的,但是跟婁曉娥不是在一個四合院,你問這那可就徹底的問錯人了,想知道婁曉娥喜歡什麼,我看還是到醫院裡去問傻柱吧,再說你剛剛不是還說這次到南鑼鼓巷裡是探望師兄傻柱了,現在怎麼總揪著婁曉娥不放。”
看著一臉狐疑模樣的胡建軍,李學武頗為尷尬的擠出一抹難堪至極的笑容,他總不能實話實說現在已經不著急去找許大茂報仇了,比起能娶婁曉娥這件事情來講,找許大茂報仇那都是小打小鬧罷了。
這要是真的能把婁曉娥娶到李家,那何止是在許大茂臉上屙屎拉尿,那簡直就是將許大茂羞辱到沒臉做人。
盤算的這個報仇的機會,李學武對於胡建軍那自然是更加殷勤了起來,但是一聽說胡建軍跟婁曉娥不住在一個院子裡,對婁小娥那也是知之甚少,李學武頓時覺得是熱臉貼了冷屁股。
心裡頗為不滿的吐槽道:“你不知道你擱那收什麼香菸呀,那一盒香菸光有錢還弄不到,必須要有票據,在這個物資緊缺的時間段裡,香菸票不知道多值錢。”
儘管心裡這樣想著,但是李學武看胡建軍是戴帽子的自然是不敢造次,只能繼續畢恭畢敬的說道:“哦,對對對,我這就去醫院找找師兄傻柱,剛麻煩同志你辛苦了,還不知道同志你叫什麼名字,以後好登門喝上幾盅,酒水這方面不用擔心,我在芝麻胡同裡面做炊事員,一些滷肉呀,下酒菜之類的還是不缺的。”
聽到李學武的話胡建軍自然是不會客氣,扶正了帽簷說道:“哦,我叫胡建軍,也別同志同志的叫太生分了,日後掂著下酒菜來的時候直接叫我建軍就行。”
“胡建軍!你,你你就是胡建軍!”
李學武一聽眼前這個面相忠厚實則上狡猾至極的人居然是仇敵胡建軍,愣了片刻之後,難以置信的說道。
他可不會忘記,前些天就是這個胡建軍,在芝麻胡同自己那個館子裡面大鬧了一頓,不僅將桌椅板凳之類的全部踹翻在地,甚至說將幾個打荷的夥計都給收拾了一頓,做完這些事之後,揚長而去。
在後廚忙活著的李學武聽見動靜,帶著人開著車沿著芝麻胡同追了幾圈都沒追到。
李學武那個時候在後廚忙著燒菜,自然是不知道胡建軍的真實面相,更加不知道是李登雲打著胡建軍的旗號給胡建軍闖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