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來應對,否則的話,要是讓一個愣頭青來處理膠捲的剪輯,可能稍不注意就把膠捲搞得自燃了。
哪怕是軋鋼廠這樣的萬人大廠,對於電影膠捲這種稀缺物件也是愛惜的緊。
每一份電影膠捲基本上都是抵得重量上萬倍價格的糧食或者是副食品了。
甭看趙祥生目前是司機學徒,但是技多不壓身,懂得一些播放電影時的小技巧,也是大有裨益的。
只不過可惜的是許大茂做事夠警覺和敏感,三角吊梢眼來回一掃,就發現了趙祥生在鬼鬼祟祟的朝這邊看。
他哪裡不清楚這小子是在偷看,白了一眼之後用身子堵住,愣是急的趙祥生抓耳撓腮,也是難窺真容。
一場電影下來,趙祥生只覺得自己嘴唇因為焦躁而急得出了幾個水炮。
這也沒辦法,任何年代學東西都是千辛萬苦的。
不說別的,哪怕是那些說學逗唱的相聲,拜完師之後不也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稍有半點不滿師傅之意的,就是一個欺師滅祖,有悖人輪的大帽子扣在腦袋上。
更有甚者,幾乎是將土地作為了自己的私有物,隨意打罵那自然是不必多提。
許大茂放電影這麼多年積攢下的經驗,一部分是跟著他爹許富貴學到的,所謂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真要是一門心思的,沒有任何保留的師傅,那還是隻有親生父親。
要不然一些盜墓發丘的,也不會有兒子下墓取件,當爹的在洞上面等著的規矩。
這些無不是血淋淋的例子所總結出來的,那些盜墓發丘的財寶動人心,不知道發生了多少,兒子將親爹埋在地下的慘痛現實。
許大茂又不是趙祥生的老父親,再加上互有齷齪,巴不得趙祥生倒黴呢,怎麼可能會坦然大度的任由趙祥生在旁邊偷看。
中場休息時,吳老郎中和李登雲又把那自編自傳出來的醫書中,一些內容的紕漏給完善了一下。
“李先生呀,個體如同浮萍塵埃微不足道,憑寥寥數人之力,不知道何時醫學大昌,俗世洪流,能夠安身立命也是千辛萬苦,更別提揚名立萬流芳百世了。”
吳老郎中看著熙攘人群,竟有早生白髮之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