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給扒手打的?幾個人?”中校也奇怪了,他相信剛才李國生說的都是實話,畢竟這些東西是瞞不了人了的。因為作為特種大隊的領導,他跟老洪是有權檢視每一個隊員的檔案的,而且有權對她們認為不合適當特種兵的人進行調整,換句話說,即便李國生撒謊,只要檔案一到,現他有不老實的地方,把上就可以直接退訓。李國生剛才說他的頭上是給扒手打的,如果說扒手少的話,憑李國生說的他剛才的成績,對付幾個小流氓一個不在話下。要是人多的話,看一看李國生,渾身上下除了頭上有傷以外,其它的地方一點問題都沒有。畢竟那些小流氓的手段大家都是知道的,打架就憑人多,一窩蜂上來,怎麼著李國生也不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一共就三個扒手,一個女的,兩個男的。”李國生面無表情的說。他沒有辦法解釋當時的情況,其實後來他也後悔,要是他當時心狠一點,直接先把那一男一女給處理了,今天就不用丟這個臉了。
“就三個?還有一個是女的?你是豆腐捏的?還特種兵?給三個小流氓就打成了這個樣子?行了、行了,我只個地方廟小,養不起你們這幫太子爺,你還是好好的躲回你的指揮學院好了。”老洪真的忍不住了。
其實他手下的兵時不時的,也有幾個人出去惹點事的。但是惹事歸惹事,但是千萬不要給別人抓住,也不能打輸了回來。要是給人抓住了,那就只能說你沒本事,該怎麼處理就這麼處理,絕對不會手軟。畢竟部隊是有紀律的。要是打架打輸了回來那就更不得了了。特種兵打架都會打輸?那不是丟特種兵的臉麼?碰上這樣的情況,沒有二話,從重處理。不把你整得這一輩子忘不了,他就不是這個特種大隊的大隊長了。還有一種情況,沒給抓住,又打贏了。不過給別人找上門來了。一般碰上這種情況,要是有名有姓的給別人知道了就沒話,幹怎麼辦就怎麼辦。要是沒名沒姓的,那就對不起了,當然一句話,不是我們特種大隊的人。要是鬧得厲害了,最多是全大隊集合。近千人都穿著一樣的衣服,年齡又差不多,找出來算你的,找不出來了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其實那些調皮搗蛋的兵聰明著呢,早就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幫人站崗去了,找得出來才怪。最多到時候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內部給個處分,調動一下,反正軍區這麼大,換個省待著就完了。從特種大隊出去的人那可都是搶手貨。
“上校同志,先,我是一個孤兒,農村來的,不是你說的什麼太子爺。另外,當時火車上的情況很複雜,而且我有被那個女的給糾纏住了,這才捱了一下。其實要是說到擒拿格鬥,我雖然不是很厲害,但怎麼也練過幾年,要是你願意,我可以跟中部軍區特種大隊的戰士們比劃一下,也請兩位領導檢驗一下我的擒拿格鬥水平,看一看我是不是有資格呆在中部軍區特種大隊。”李國生這也是給逼得沒辦法了。畢竟自己剛來報到,要是就這麼幾句話,連試訓都沒有開始就讓人給退了回去,即便是回到指揮學院也不會好過的。他只能用這個辦法來證明自己。不過有一點是這兩位校官都不知道的,就是他沒有疼痛的感覺,只要不是致命的打擊,一般的格鬥起來,他的優勢是很明顯的。
“喲呵!有志氣!”中校軍官退後了兩步,上下打量了李國生一番。轉頭對上校說:“哎,老洪,你剛才的處理方式也太激進了,怎麼著也得給我們的中尉同志一個機會。你看我們是不是集合一下連隊,也看一看我們指揮學院的高材生在擒拿格鬥方面的水平怎麼樣不是?”
黑臉的上校一聽這話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