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髒手碰到我”。薛先圖心想。
看到薛先圖躲了一下,那位嫂子姐姐便驚訝的說道:“弟弟啊,這是咱父親,母親,你不會連他們也不認得了吧。”
“胡說,我爹孃可是有頭有臉的董事長,要什麼衣服沒有啊,哪裡會穿的這麼寒酸。這衣服,還沒有我家抹布用的面料好那”。薛先圖心想。
雖說這麼想著,但他沒敢說出來。因為薛先圖到現在還沒弄明白情況,也不敢得罪他們。所以他正在思量著,弄不好這是一起綁架案,他們該不會想勒索我的父母吧,自己還是第一次被綁架,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看到薛先圖戰戰兢兢的坐在那,這位嫂子姐姐便對著他說道:“弟弟,你睡了半個多月了。你想吃點什麼,姐姐去給你做。”
看著嫂子姐姐裝模做樣的,薛先圖不耐煩的說:“你們不就是綁架我,想勒索我父母嗎?把電話給我,我給我爸打電話。你們說吧,要多少,把賬號告訴我,讓我爸給你們打錢過來,不用假惺惺的裝好人。”
自從“嫂子”將他大哥甩了之後,薛先圖就對她有了成見。總覺得這女的挺愛慕虛榮的,放著自己大哥這麼一位優秀男士不嫁,非得嫁給那長的看一眼就能吐的土鱉富豪。心想她現在肯定被土鱉甩了,知道自己家還有幾個錢兒,所以找了這些人來綁架自己。
這麼想著,自然就靠邊上挪了下,薛先圖真擔心眼前的美少女“嫂子”會給他一巴掌,因為電視裡的狠毒女豬腳都是這麼做的。
那位嫂子姐姐看到薛先圖有意的疏遠她,便哭了起來。說真的,薛先圖最怕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了,只要聽到女孩子的哭聲他就很抓狂,撓頭的感覺都有。以前交的那些女朋友,都是因為這樣才跟自己拜拜的。
可這次不同了,聽到嫂子姐姐的哭聲,薛先圖居然心軟了。心想著,她肯定是在土鱉家過的不如意,要不也不會缺錢到這個地步。
看到面前嫂子姐姐找的兩個綁手,薛先圖便對著他們說道:“你們都挺不容易的,別哭了。一會兒把銀行卡賬號給我,你們要多少錢,我讓我爸給你們打過來。以後可別做這種生意了,被警察抓住少說也得判個好幾年的。”
聽到薛先圖這麼一說,他們不但沒有說聲謝謝,反而全都哭了起來。薛先圖只好用手塞住了耳朵,這哭聲太刺耳了,想著他們肯定是聽到自己這麼大方,感動的流淚了吧。
門外還圍著許多人,好像都在看稀罕似的。這時,那位剛才說薛先圖詐屍的老頭走了進來。也是哆哆嗦嗦的碰了薛先圖一下。他不解的想著,這些人怎麼都有這臭毛病。
可能摸到薛先圖是熱乎的,便放心的將手放在了他的寸關尺三寸脈結上。一邊捋著鬍子,一邊點著頭說道:“奇了,這還真奇了,老朽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死而復活的。”
聽到那位老頭這麼說,薛先圖心中開始害怕了起來。這些究竟是什麼人,他們不會是嫂子姐姐找來的精神病患者吧。正害怕的想著,那個被叫做爹的人開口了:“大夫,我兒子真的復活了,可他怎麼滿口胡話,連他親爹都忘了?”
那大夫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說:“這可能就是失憶吧,這種病症老朽也是頭一次遇到。現在的藥學上還不能解釋這是怎麼回事,老夫斗膽猜測一下,令郎肯定是死而復生,魂魄離體太久而忘記今生記憶的。待他修養幾日,再做打算。”
這都什麼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