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難道他們同為未曾露面的的一員……啊!”
一邊碼放著箱子一邊“虛構推理”的羽生舞,忽然眉頭一皺、腳步一晃,連人帶箱朝著前方摔出……
“砰。”
索性一旁的厚海陸鬥,以與體型完全不匹配的敏捷遞出了手中的箱子,讓她借力穩住,才避免了“價值千萬實驗器材慘遭摔壞”的慘劇。
“頭疼又犯了嗎,老姐你這毛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早就給你說了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休息幾天,順便去檢查下身體……”
一邊抱怨著,厚海陸鬥一邊將羽生舞手邊的箱子接了過來。
從他有記憶開始,老姐就有著頭疼的毛病,不過最近似乎發作得越發頻繁了。
“不必擔心,我上個月才做了全面檢查,除了疲勞和飲食紊亂引起的貧血之外,指標上沒有任何異常。”
氣喘吁吁的羽生舞,埋頭坐在地板上,全身顫抖著揉起了眉心,嘴上卻依舊硬氣不改。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對於擁有遠超凡人腦容量的我來說,作為副作用的一點神經性頭疼又算得了什麼。”
似乎只有這一刻,屬於女性獨有的柔弱,才會在她身上一閃而逝。
獨自把剩下的箱子碼放好,厚海陸鬥也氣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話說回來,老姐你剛才說的那些,全都是沒有證據的假設而已吧?可是……”
雖然嘴上說著“沒有證據”,但他腦海中的潛意識,已經順著羽生舞的“假設”開始捋了下去……
畢竟,在前些年經營的日子裡,厚海陸鬥可是親眼目睹了,毫無靈感的老姐,在無數次“觀測失敗”、“實驗失敗”面前,是如同如何狂熱而執著地堅信著、追尋著“隱能量場生命體”的存在。
在盂蘭盆節前後,以江東公寓樓下的“車上搖擺硬召”為、直到最近的“白衣技師強制上門服務”……
陸續發生在他眼前的、甚至差點毀滅整個東京都的一系列事件,逐一驗證了羽生舞一直堅信的某些“假設”和“理論”,竟然全都是真的!
而且,厚海陸鬥本人最清楚不過,若不是老姐對荒木君莫名的“看重”和“信任”,恐怕“手無縛靈之力”的自己二人,亦無法從數次看似“必死”的危機之中存活到現在。
因此,現在對於羽生舞口中的任何“大膽假設”,他都只能心驚膽顫、如臨大敵地肩負起“小心求證”的部分。